大概是温酌为人处事不圆润,不会说好听话也不知道怎跟这个年纪孩子沟通,方润在跟他半天之后,每次温酌去辅导,方润就逃跑。
方润父母只能很委婉地对温酌说,如果这周方
其他几个人面面相觑,潜台词就是——没见过这不要脸人。
然后这两天,卫凌依旧疯狂打游戏,更重要是仍旧“没时间”带着其他室友飞。
大家都在私下议论,卫凌绝对是要脱单。
“谁跟你们说在游戏里跟你撒娇定是软妹子啊?还有可能是半兽人啊!”
“还有可能是小学生!约麦当劳见面,卫凌负责请人家吃儿童套餐!”
“是看到你泡在盆子里那堆。”
“哦,那好吧。”卫凌把那个盒子摸走。
他转身刚要爬上铺,忽然周围人都坐起来,打开手机,手电筒直照,惊得卫凌差点从铺上摔下来。
“卫凌——你好大‘刀割蛋’!畏罪潜逃三个多小时!”黄展用力拍下他床头桌。
“刀割蛋?那是什?”
?”
虽然温酌声音不大,但是却很有威慑力。
“……穿错你裤子,去买条新给你……这个跟花色不同,应该不会再穿错。”
卫凌笑两下。
从温酌角度看过去,又怂又傻,但架不住他生好,再怂再傻也不让人讨厌。
他们只能酸酸地看着卫凌在游戏里带妹子。
周六,温酌去做家教。这份家教工作,是曹教授介绍。
他已经做好这份家教工作保不住准备。
他带学生是个快中考男孩子,叫方润。
方润不是不聪明,就是玩心大,很有自己想法。
“刀割,就是dog!刀割蛋就是‘狗胆’!”熊骁摇摇头,真是受不黄展方言版chinglish。
卫凌开始被手机电筒晃到睁不开眼,这会儿适应,狗胆也肥。
他直接爬回自己铺,被子拉。
“本帅不跟你们玩!本帅要睡觉!在外面也被蚊子叮十七八个大包,受到应有惩罚。你们别得理不饶人,差不多得。”
说完,翻个身,就要睡觉。
真跟狗子样,温酌差点没忍住摸他脑袋。
“你留着自己穿吧。不穿波点。”温酌说。
“啊?不怎知道是波点?这黑灯瞎火你都看得清?”
“你说跟你花色不同。你就差波点。”
卫凌忽然笑,脑袋凑进点,他个子高,踮起脚,下巴就快放在温酌床沿上:“你有观察过穿什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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