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人气场强大注视下,他终究没能将最后几个字说完,强撑出笑意点点垮掉,黑发青年破罐子破摔地闭眼:“只是不喜欢被人骗。”
身正不怕影子斜,正是秦子珩这种遮遮掩掩态度,才从侧面证明他和白时年之间真有猫腻。
天然居灯光并非暖色,衬得青年身皮肉如雪般,深知自己说话逾矩,他睫毛轻颤,粉嫩唇瓣也褪去层血色。
自己在这人眼中就这不讲道理?
气急反笑,秦征故意将青年晾在边,解秦子珩心性手段,他很清楚像季岚这样小白兔、根本就逃不出对方手掌心。
口冷气,很少与别人有亲密接触秦征下意识地松手,眼就看到对方手腕上那骇人掐痕。
此情此景,就算是以冷面著称秦三爷、也不可避免地感到尴尬。
“不关三爷事,是体质问题。”不动声色地将手藏在桌下,青年还是团软和棉花模样,秦征看得心烦,却又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烦些什。
知道对方没有恶意,季岚川大方地将这切归为“演戏工伤”,就在他琢磨着怎才能让掐痕不恶化成淤青之时,个高大身影却忽地坐在他身边。
“抱歉。”
毕竟那是秦征亲自挑选继承人,在白时年没有订婚前,秦子珩直秦家小辈中最优秀个。
而以季岚对秦子珩感情,恐怕只有撞上南墙,对方才会想到放弃。
迟迟没有等到秦征训斥,季岚川按捺不住地悄悄睁眼、却正巧被守株待兔对方逮个正着,见青年自欺欺人地再次闭眼,秦三爷哼笑声:“怎、现在知道怕?”
打从他当上秦家家主之后,就再没有人敢在他面前耍小性子,尤其是那些想做家主夫人世家名媛,更是表现得个比个规矩。
三番五次在自己面前放肆,也不知到底是谁给
诧异地抬头,季岚川从未想过秦征会为这种小事道歉,他只是借住在秦家外人,对方根本不必对自己这样客气。
直到秦征眼底再次恢复往日冷凝,季岚川才意识到自己盯着对方看太久,他感受着左手上胀痛,真心实意地摇摇头:“真没事。”
“知道三爷是不想看犯傻,”低头看向自己通红指尖,黑发青年语气落寞,“只是阿珩说……”
似是觉得难堪,他停顿许久才把话说完:“阿珩说他今晚加班。”
“当然啦,也不是抱怨阿珩什,”想起身边坐着人正是男友父亲,青年急急忙忙地忍下眼泪解释,“知道阿珩和白少爷只是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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