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对方会这好心,季岚川微微怔,不知道自己到底该不该应声,虽说性别相同,可两人身份似乎并不适合在深夜共处室。
不过他显然是高估自己话语权,见青年站在门边不肯动弹,秦征眼风扫:“不许磨蹭。”
这大概是从秦三爷口中说出过、最没有威势命令,可即使如此,它也能让青年乖乖地走进房间,礼貌地脱掉鞋子,季岚川接过男人递来密封袋:“谢谢。”
袋子里是双没有动过新拖鞋,款式和秦征脚上相同却明显小几号,意识到这是给夫人房配备,季岚川轻咳声,莫名地感到有些不自在。
不知为何,明明秦征还是那个秦征,可对方气场却好似发生微妙变化,季岚川猜不出原委,只能将它暂时搁置在边。
那瞬间反常似乎只是灯光下错觉,不消片刻,男人就恢复平日里冷淡,他伸出手,语气还是如既往地讨嫌:“你怎在这儿?”
还不是因为你好儿子。
看着眼前骨节分明大手,季岚川不确定对方是不是想拉自己起身,直到男人不满地从鼻腔里发出声冷哼,他才满头雾水地握上去:“出门时忘带房卡……”
和没经过大风大浪秦子珩不同,秦征指腹和关节处都有层粗砺薄茧,季岚川现在身娇肉嫩,只是借力起身便觉得手心发痒。
怕突然笑场被揍,他连忙抽回左手:“谢谢三爷。”
“感冒?”
三天之内听三次同样问话,季岚川十分怀疑原主经营形象其实是林妹妹,他稍显无奈地摇摇头,规规矩矩地坐到秦征对面。
接过男人递来温水,季岚川喝掉两口润下嗓子,接着便主动出声打破僵局:“没想到您也在这儿,阿珩他都没和提起。”
“约人谈笔生意,”自动忽视某个让人不
本来只是想走特殊通道下楼散心,谁成想老天竟真让他抓住只兔子,做出选择秦征心情愉悦,便也没有计较青年时避嫌。
然而,在看清对方眼尾即将消散红痕之后,秦征心头顿时涌上股火气:“你哭过?”
是,就算是忘带房卡,陪秦子珩来玩青年也不该孤零零地坐在走廊。
“没,就是烧烤时熏到眼睛。”暗叹原主这体质利弊各半,季岚川也不敢向秦征告他儿子黑状,这近周疏远,早已让季岚川见识到对方对自己不满。
若是往常,看出青年在说谎秦征必定会咄咄逼人地追问到底,但开窍后三爷情商上线,只是将房门打更开:“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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