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以往,在书房重地烧符纸泡水这种事,季岚川根本连想都不敢想,可谁让秦三爷宠起人来进退有度润物无声,不知不觉间,某只兔子便将秦宅当成可以肆意撒欢自家小窝。
火焰迅速升腾,入水后符纸不仅没有冒烟,反而还神奇地在水底燃烧起来,直到符纸燃尽,瓷碗中水也依旧保持着清亮。
麻利地把用过东西收回袋子,季岚川小心翼翼地端着瓷碗准备回房,可秦征又怎会放任对方瘸着腿瞎折腾,稳准狠地“抢”过瓷碗,他不容拒绝地扶住青年手臂:“走吧。”
糊里糊涂地跟着秦征行动,五分钟后,季岚川也不知道自己脚踝怎就落入对方手中,好在两人此刻都坐在床上,倒是没有出现之前那种方下跪尴尬场面。
让青年白嫩脚丫搭在自
很快,哪怕是朱砂和符纸这偏门东西,他也赶在秦宅门禁前买回来,季岚川打眼瞧,发现那朱砂颜色居然还很正宗。
拒绝再被当做小孩子样抱来抱去,清醒过来季岚川踩着拖鞋、兔子般地单腿蹦来蹦去,秦征看得好笑,便也任由对方自个儿去折腾。
不过,在青年妄想单腿蹦上二楼时候,男人还是不放心地上前将对方按住,强行把公主抱改为半扶半托,季岚川刚想称赞自己机智,就发现两人接触面积比之前还要多。
被男人圈在怀里向上移动,他甚至能感受到对方轻洒在自己头顶鼻息,好在秦征此刻最在意就是青年伤势,拎着兜子画符用具,他很快就把对方扶到书房。
能让秦三爷替人磨“墨”,这在整个M城也是开天辟地头遭,左手撑着桌子站好,季岚川提起毛笔,周身气质瞬间沉静下来。
他为人散漫,唯有在画符时能专注几分,赤色朱砂沾染笔尖,青年笔走龙蛇,绮丽眉眼间满是肃穆。
行云流水气呵成,在对方收笔刹那,秦征似乎感到有股清新凉风扑面而来,桌上符纸微微颤动,随即又在被青年捏住角后重回安静。
“很神奇吧?”瞥见男人眼中惊讶,季岚川难得幼稚地炫耀,“第次见到时也这觉得。”
心情愉悦时做事容易不过大脑,话已出口,季岚川才反应过来刚刚说辞很可能会让自己,bao露,然而往日机敏谨慎秦三爷,此刻却像被美色冲昏头脑似、什都没有多问。
偷偷在心中松口气,季岚川还想趁机替男人多画几张平安符护身,谁成想秦征分分钟便看破青年小心思,把便按住对方拿笔右手:“不许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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