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喻没吭声。
冯二笔深知不说话就是默认,于是让马夫停在巷口,果然见到小乞丐乖乖缩在墙角。
见到他们,眼
楼喻指着他,“你等着!”
然后不等郭棠回话,蹬蹬蹬下楼去。
郭棠:“……”
他娘!
楼喻钻进马车后才放松下来,直绷着愤怒脸,怪难受。
郭棠彻底没话说,怎就关系到尊严?半个月不见,楼喻脑子被门夹吧?
他好奇问几遍,楼喻死活不开口,倒是更让他心痒痒。
到底是什事,让楼喻对匹良马这看重呢?
他好说歹说,才将楼喻安抚下来,楼喻却又语出惊人:“既然收成不好,为什不提高收成?你爹是州府长官,连这个都做不到?”
郭棠很想说你行你上啊,但还是照顾楼喻面子,为自己老爹辩解:“庆州府历年来收成本就不好,爹不是没治理过,这不是没有起色嘛。”
眼巴巴瞅着脸震惊楼喻。
完,他爹不让他说,希望楼喻这个傻子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楼喻震惊半晌,才绝望吼道:“所以爱马就这没?!”
郭棠:“……”
这他娘是重点吗?楼喻果然是个草包!
冯二笔坐在车前,忧心忡忡宽慰:“殿下,您别气坏身体,郭少爷就是气性上来话说得重些,您别放在心上。”
车厢传来愤愤声:“不行!咽不下这口气!分明就是他爹做得不好,他竟骂说大话,非要让他好看!”
冯二笔叹口气,转移话题:“快到最近巷口。”
楼喻当然还记得小乞丐事,却凶道:“那又怎样!”
“您不是说让小乞丐替您做事吗?”
楼喻狐疑:“有这难?”
简直跟“何不食肉糜”有异曲同工之妙。
郭棠这下真忍不住,瞪着眼,“不信你自己去种啊!”
他想着楼喻这下该知难而退,却见楼喻腾地站起来,吃爆竹般,“种就种!就不信有那难!”
郭棠气性也上来,反唇相讥:“你连粮种都分不清,农书也看不懂,还敢说大话?也不怕风闪舌头!”
见他副摇摇欲坠模样,郭棠松口气,拍拍他肩,“要不再等年,等明年……”
楼喻脸崩溃:“明年要是还雪灾呢?后年还雪灾呢?难道要直等下去?”
郭棠差点咬到舌头,楼喻什时候对马这上心?不就匹马吗?等等又怎?
他也这问。
谁知楼喻像是被踩尾巴猫,瞬间跳起来,红着眼眶朝他喊:“这是马事儿吗!这关乎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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