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完之后,庆王浑身舒爽。
看着郭濂瞬间委顿,老脸惨白,他真想仰天大笑。
“王爷,这些都是陷害!”郭濂怒红双目。
他宦海沉浮多年,稍稍想,就知是郭棠年少轻狂,中对方诡计。
是他小瞧庆王!
幸亏他家聪明喻儿早有准备!
“令郎介白身,身无官职,若要参与官府行动,即便他是你亲子,也必须出具官府文书,本王已派人前往府衙,询问府衙是否有指派令郎办案文书。”
若没有文书,无法证明郭棠是否真只是钓鱼执法,即便到最后能证明这点,可没有文书存在,那也是办案程序疏漏,郭濂难辞其咎。
郭棠不是为办案,当然没有指派文书。
郭濂匆匆而来,借口也是刚刚才想到,没有进行充分准备,被庆王怼得句话也说不出来。
庆王意气风发踏入厅堂。
他无视站立等待郭濂,自顾自端起茶水,故作高深地饮口。
郭濂第次在庆王面前如此低声下气,只觉得张老脸都要丢尽。
他心中愤恨,面上却挤出几分笑,难看得要命。
“下官参见王爷。”
庆王懒懒笑。
“郭濂,别以为本王不知道,这些年你从官盐中攫取多少利。郭棠能轻易运出五百斤原盐,若说没有你在背后助力,谁信?
“官商勾结,你以为皇兄还能容你?你以为此事传到皇兄耳中,皇兄不会下令彻查庆州盐场?
“郭濂,你完
他沉默半晌,沙哑着嗓子道:“盐贩狡猾,事有轻重缓急,下官来不及下达文书。”
他只是听闻郭棠因贩卖私盐罪被庆王抓捕,并不清楚具体内情,言辞漏洞百出而不自知。
庆王忽然掷杯于地,大怒道:“郭濂!你还要包庇到几时!这可是抄家灭族大罪!
“身为朝廷命官,你庸碌无为,放纵郭棠私自偷取官盐,与盐贩勾结买卖,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敢狡辩!
“本王已将其罪恶悉数陈于奏折,即刻送往京城!你若继续包庇,恐怕届时丢不仅仅只是顶乌纱帽!”
庆王掀开眼皮看向他,似笑非笑,“郭大人,稀客啊!今日不在衙门当值,怎跑到这儿来?”
“王爷,下官不请自来,实为有事相求。”郭濂拉下老脸,“敢问王爷,为何要捉拿犬子?”
庆王惊讶:“令郎犯下杀头大罪,你身为府长官,竟要包庇于他?”
郭濂摇首笑道:“王爷有所不知,犬子此举,只是为钓盐贩上钩,并不是真贩卖私盐,是您误会。”
庆王噎,老狐狸不愧是老狐狸,黑也能说成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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