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惭愧,”陈川柏回道,“老朽去后院侍弄药材,让孩子们温习,听到打闹声才出来,尚且不知出何事。”
楼喻点霍煊名:“你似乎有冤要诉。”
“殿下,”霍煊半愤怒半委屈道,“不是故意要打架,是他们无
“是。殿下可还打算去医馆?”
楼喻摸摸梳好发髻,颔首起身:“去瞧瞧。”
两人来到医馆,里面吵嚷闹哄片。
霍煊被人制住,鼻青脸肿,眼冒怒火。
霍琼穿着身暗灰色男式衣裳,面无表情站在霍煊身旁,冷冷目光落在那群药童身上。
楼喻闻言,立刻起身前去。
正当他穿行庭院时,股妖风平地而起,院中横绳挂晒衣物床单扑面而来,直接糊他满脸。
冯二笔惊呼声,手忙脚乱地将床单衣物扒拉下来,只见楼喻原本齐整发型显现出独特凌乱美来。
楼喻:“……”
他只好重返屋子,对杨继安道:“去寻霍延。”
府兵更加羡慕嫉妒恨,眼中纷纷迸发战意。
李树见状,心中暗爽,面上却严肃道:“当然,若有组员连续三次超过组长,便可替代组长职。”
殿下说过,有竞争才有动力嘛。
果然,话音刚落,众府兵均摩拳擦掌,个个直勾勾盯着五名优秀组长。
旁汪大勇几人,闻言不禁目露深意。
“闹什呢?”冯二笔寒着脸道,“殿下善心让你们来医馆是学医,不是来打架,你们以为医馆是什地方!”
见到楼喻,孩子们顿时收敛神色,低下头去。
霍煊昂着小脑袋,眼神躲也不躲,副“没错”模样。霍琼见到楼喻,则眼眶顿红,仿佛找到主心骨。
陈川柏叹息着拱手拜,“是老朽无能,没有管好他们。”
楼喻神色淡淡:“说说怎回事。”
杨继安直憋着笑,出院子才龇牙咧嘴,咯咯不停。
楼喻有些气闷,吩咐冯二笔:“日后晾晒衣物换个法子。”
冯二笔忐忑道:“殿下恕罪,奴即刻让人挪走。”
“挪到哪儿去?”楼喻可不愿意让自己私人衣物晒到别人院子里。
他想想,道:“去找个擅做木工匠人来。”
这样练兵之法虽然少见,但效果相当显著。
他们想起霍延话,不由暗叹:难道那位弱不禁风庆王世子真有不同寻常本事?
“弱不禁风”庆王世子,确实有些不禁风。
事情是这样。
杨继安匆忙跑来找他,说霍煊和医馆里群药童打群架,闹得不可开交,陈大夫管不,正好他路过医馆,索性让他来找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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