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肉眼可见地萎靡下来,他最讨厌写字背诗,简直比鞭笞还折磨人!
楼喻看眼霍延,意思是鞭刑就免。
霍延唇角微微扬下,顷刻又抿直。
“不过,”楼喻又笑着夸赞霍煊,“你爱护妹妹,有担当,有情义,值得称赞。”
霍煊和霍琼皆眉开眼笑。
输,他们彻底输!
所有人中,唯有霍琼人得满分,而第二名,也不过答对半题目。
楼喻没打算继续打击药童们自尊心,只对陈川柏道:“以后每月次考试,前三名可获得奖励。但这次,唯独给霍琼发奖励,缘由你们都清楚。”
无人敢有异议。
楼喻想到以前上学时发奖励,便道:“头名奖励刀纸,支紫毫笔。”
被这多人看着,霍琼羞涩笑,“之前借陈小郎君本医书,都看完。”
陈小郎君是谁?
“确实借她本书。”
道温润少年音从内院传来,众人转首望去。
原来是陈川柏孙子陈小郎君!
楼喻又道:“再出道附加题,此题不用笔作答,谁能站起来口述得最完整,谁就能加分。”
所有人:“……”
狠还是世子殿下狠!
字不会写,话总会说吧?
陈川柏想想,时竟也起“坏心思”,故意出道超纲题。
楼喻捏捏霍煊总角,“保护妹妹不受欺负是好事,但做事要注意方法,切忌冲动误事。”
霍煊连连点头,别提多乖巧:“多谢殿下教诲,记住!”
楼喻转向药童:“至于你们,出言不逊,参与斗殴,罚每人篇三百字悔过书,明日
药童们悔不当初!简直羡慕嫉妒恨!
霍煊顶着脸青紫,与有荣焉,看着楼喻眼神充满崇拜。
他就喜欢殿下赏罚分明!
然而下息,他敬爱殿下就对他说出可怕话:“霍煊扰乱医馆,逞勇斗狠,念及年岁尚小,罚练字百张,背诗二十首。”
霍煊:“……”
陈小郎君随祖父来田庄后,常常深居简出,很少见人,是以众人对他都不熟。
他见到楼喻,行礼。
楼喻微笑让他起身,并对陈川柏道:“陈老,公布结果吧。”
不管有没有借书,霍琼众目睽睽之下答出那难题,谁都无法质疑。
药童们皆垂头丧气。
考场鸦雀无声。
陈川柏本以为无人能答,未料角落里小姑娘却站起来。
她睁着双灵气清澈眼睛,流利地将答案说出来。
陈川柏惊讶:“此题尚未在课堂上讲授过,你如何得知?”
其余孩子都惊叹地瞅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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