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起身道:“去找爹商量!”
郭濂本就被楼喻压得憋屈,听郭棠话,也不可避免地心动。
就算楼喻有账本,可楼喻真悍不畏死吗?而且旦账本泄露出去,他们父子完全可以趁机跑路,反正已经做好心理准备。
他们可以跑路,楼喻能跑吗?当然不能。
皇族贩卖私盐或许有罪,但罪不至死。可皇族若是有谋逆之心,那就是万死难辞其咎。
“众所周知,庆王府兵都是群乌合之众,早就惫懒多年,没什战力,咱们驻军训练不断,骁勇善战,两者相比,可谓天壤之别!
“而且,庆王府兵手中没有像样武器,最多就是些木制弓箭,箭头都只是木头削尖,什刀啊斧啊就更别提。
“可咱们不样,武库里铁制刀枪箭矢完全够用。更何况,庆王府兵连身像样盔甲都没有。公子,咱们完全有能力压制他们,不如将人夺来,省得受其钳制。”
郭棠深深瞅着他,语气听不出什:“以前没看出你还有这等心思。”
长随立刻跪地道:“奴只是不愿看到公子伤神。”
他?”
毕竟伺候多年,长随对郭棠解甚深,他转转眼珠子,低声道:“公子若有喜欢人,将人弄到手不就行,何必让自己伤神?”
郭棠翘着腿,瞧他眼,哼笑声:“你倒是机敏。那你说说看,如何能弄到手?”
长随凑近些,轻声道:“公子,您可是知府之子,在庆州府,除家主,您可是这个!”
他竖起拇指,接着道:“可是那位不样。不管怎说,您身份足以压制那位,又何必如此小心?”
楼喻可以用账本威胁他们,他们也可以向朝廷上表楼喻生叛事。
依皇帝多疑性子,楼喻就算没
“可你别忘,他有账本,旦出手,咱们也讨不好。”
长随却道:“只要出其不意地将人制住,自然不必担心账本。”
用人质交换筹码,自古以来,都是相当好用。
郭棠可耻地心动。
想到今日楼喻在他面前“指点江山”风华和气度,他胸腔处瞬间迸发出股意气。
“你懂什?”郭棠拧眉道,“如今他和咱们是根绳上蚂蚱,他要是想同归于尽,咱们也就完。”
“您不让他同归于尽不就行?”长随双目微敛,掩住其中深意。
郭棠不断念叨这句,忽地笑,“你倒是说说,如何做到?”
长随信口道:“咱们有千驻军,庆王府有三千府兵,看似数量上有所差距,但咱们有武库。”
郭棠斜目瞧他,“那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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