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喻跟他样头大,正思索将此事交给谁
思及此,他郑重道:“属下遵命!”
楼喻又道:“至于恶首拥趸,给他们戴上脚镣,让他们进行劳改。”
“劳改?”所有人都疑惑抬头。
楼喻:“……”
时说顺口。
他凝视着李树,目光锐利而冷静,直到李树有所觉,渐渐低下头颅,他才开口问:
“你觉得他们做不到?”
李树诚实点头,“他们不过三四百人,如何能攻破府城?”
“可是流民会越来越多,他们会从三百增到三千,从三千增到三万,而府兵直只有三千,驻军直只有千,到那时,你还认为府城能守得住?”
李树张张嘴,却什反驳话也说不出来。
都是管制兵器。
“有流民听过刀疤吹嘘,说是他以前当山匪时,打败过群官兵,铁刀是他战利品。”
“他既是山匪,又为什加入流民,跋涉千里来到庆州?”楼喻问。
说到这里,李树哭笑不得:“那刀疤不知从何处知晓,庆州府有处青石盐场,庆州兵力稀松,倘若他能纠集大批流民,攻破庆州府,夺取青石盐场,便能赚取无数银钱。”
冯二笔忍不住道:“他不会就用这个忽悠那群狗腿子为他卖命吧?”
他面不改色解释:“就是进行劳动改造,同鬼薪、城旦个意思,只是不拘泥于这两种。”
众人点头表示明白。
李树又问:“其余流民该如何处置?”
楼喻想想,道:“你派人问清他们姓名、年龄、性别、户籍地、家庭情况、有无技之长等,登记于册,再呈给。”
李树个头两个大,他傻傻瞅着楼喻,羞愧无比道:“殿下,您能否再说次,属下没记住。而且,咱府兵都是大老粗,不会写字。”
他收起轻视之心,自愧道:“属下有错。”
楼喻吩咐:“明日午时,召集田庄所有人,将恶首斩首示众,此事交由李统领,可有异议?”
李树浑身抖,他还没真杀过人,斩首什太恐怖吧!
可自己刚刚犯错,眼下不能再忤逆殿下。
更何况,身为府兵统领,他若连人都不敢杀,那还有什用?
李树点点头,神色有些迷幻。
在他看来,刀疤脸和他那群狗腿,简直就是痴人说梦,实在让人不知该说什好。
楼喻却皱起眉,书中庆州陷落,就是因为起义军和盐工。
可是在陷落之前,谁又将起义军和低贱盐工放在眼里呢?
蝼蚁尚且可以咬死大象,若是李树等人不能消除心中轻视,日后或许会因为傲慢酿出大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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