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还长,只要府衙被他牢牢控制住,他就不担心这些人能掀起什风浪。
楼喻点名郭濂:“郭大人,南市起火是你失职,盐工,bao动也是你失职,强匪突袭还是你失职,你打算如何?”
郭濂有口难言。
南市起火确是他放纵,可余下两件跟他半文钱关系都没有啊!
他深吸口气,躬身拜:“下官有罪,无颜继续掌管庆州府,日后庆州府诸事,皆由殿下定夺。”
而今掰输,什勇气都没,只想着自家儿子。
他面色凄苦,声音低哑:“殿下有令,莫敢不从。”
楼喻很满意他态度。
他环视众人,掷地有声道:“即日起,府衙切公文、印章皆由本殿接管,尔等必须听号令!”
他顿顿,笑问:“诸位可有异议?”
他掩面长叹声,原本矍铄面容瞬间苍老,终究还是垂首认输。
“殿下请。”
众官吏看清形势,明白庆州府即将变天,句反抗话都不敢说,排着队进入内衙。
庆王和庆王妃对视眼,也跟着进去。
上首郭濂是不敢坐,他就站着等楼喻安排。
都在楼喻谋划之中!
他根本不知道,楼喻到底用什法子,能够反制他儿子,能够让盐工适时地,bao动。
太可怕!
刹那间,他竟对面前这个稚龄世子生出浓浓畏惧。
郭濂不禁环视周围。
楼喻露出笑容
众官吏哪敢反抗,纷纷叹气摇首:“吾等谨遵殿下号令!”
堂堂朝廷*员,竟沦落到这番地步,实在憋屈难堪。
可谁叫庆王府兵将府衙围得水泄不通呢?
楼喻将他们眉眼官司尽收眼底,并不觉得意外。
他没想过上来就能得到所有人拥护。
楼喻毫不客气,让庆王和庆王妃坐在主位,自己选左下。
众官吏极有眼色,坐都不敢坐,木头桩子似竖在那儿听讲。
楼喻也不废话,开门见山道:
“山难容二虎。庆州府这座山头,你郭濂想称王,庆王府也不想下山,你使计害,也不会手软。到如今地步,你还有什想说?”
郭濂生性贪婪,却又胆小怕事,本来就是仗着府衙权威以及装备精良驻军之势,才敢与楼喻掰腕子。
“世子被烧死”事,将府衙几乎所有官吏都引过来。
这本是郭濂想看到场景。
他想在众人面前将庆王府压入泥淖里,再也翻不身。
可现在,这个小丑成自己。
而他心腹手下,往日阿谀奉承,今日呆若木鸡,在楼喻强势下,竟连同他对视都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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