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可会做账?”
楼荃点头:“会。”
她学过如何主持中馈,自然会记账。
楼喻翻出自己画图表。
这是上个月造纸坊收支表,他用是习惯阿拉伯数字。
楼喻没觉得自己哪里可怜啊。
楼荃既欣慰又感伤:“不止,爹娘都心疼你。看你每天处理那多事情,看你每天那辛苦,却点忙也帮不上,怎会不心疼?”
楼喻觉得这样也挺好,以前自己是家里咸鱼,现在自己成为家里顶梁柱,看着亲人过得好,他每天都充满干劲。
“爹娘就算,他们是该颐养天年。”楼荃顿顿,“知道没什用,但还是想帮你做点什。”
而不是看着阿弟已经那累,还要给她做土豆。
这些刀旦问世,必会引起轰动。
武器战甲他是不用愁,眼下只愁兵力以及军队战斗力。
这些事,他还得跟霍延好好商量下。
他想得出神,手被锅上蒸气烫着,“嘶”声,连忙缩回去。
楼荃正好进来,见状连忙将他拉离灶台,秀眉紧皱:“看看有没有烫伤。”
定要做到。”
而且再过段时间,土豆发芽就不能吃。
他说到做到,立刻吩咐人去取几个大土豆,削干净皮,打算做个土豆炖牛肉。
这牛是从乌帖木那儿买,不是大盛耕牛,还是可以吃。
自从和乌帖木完成第笔交易后,他们就开展长期合作。
上面造纸坊原料、工人薪资、运输费等成本全都罗列清晰,玉纸、草纸等卖价也都标注得清清楚楚。
最后合计,利润目然。
楼荃虽不认识数
楼喻倏地笑。
“阿姐,还真有事需要你帮!”
楼荃目光亮:“真?”
“嗯,等吃完饭,再跟你细说。”
饭后,楼喻带着楼荃来到东院。
“点事儿都没有。”
楼喻不觉得有什,可是他皮肤白,稍稍烫下就红得厉害,楼荃直接扯他:“跟去抹点药膏。”
“阿姐,真不用,还得看着灶台。”楼喻无奈拒绝。
楼荃静静望着他,忽而低叹声:“阿弟,知道你心疼,可也心疼你啊。”
“有什好心疼?好得很!”
除马匹,楼喻还向他购买牛羊、牛皮、牛筋等等战略物资。
牛皮可以做甲,牛筋可以做弓弦,活牛羊可以豢养,等长肥可以宰杀饱饱口福。
他粗略估算下。
如今庆州武器战甲储存量,已经达到个相当可观数字。
还有徐胜等工匠,正按照他吩咐,秘密打造精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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