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想惩罚他?
“嗯,先回去休息。”
楼喻定定看着他:“你别说话不算话,等明天,走着瞧!”
“好。”
霍延将他扶起来,嘱咐冯二笔:“他今日第次饮酒,恐怕明日晨起会头疼,你多看着点。”
“是!”
众人纷纷对楼喻行礼退下。
不会儿,这儿只剩下楼喻几个人。
楼喻跟冯二笔抢着酒杯,纳闷道:“怎都走?谁让他们走?都不热闹。”
“让。”
古曲有《凤求凰》,剑法中自然也有类似表意。
他庆幸楼喻不懂剑。
楼喻心情畅快,情不自禁又喝下几杯酒,很快便面泛桃红,眸光迷离。
“殿下,不能再喝,咱们回府吧。”冯二笔急忙相劝。
楼喻有些醉意,闻言哈哈笑,早已失往日庄重。
深沉夜色遮掩几分灼热。
楼喻没看清他眼神,只起身鼓掌喝彩:“太好!霍统领剑法超绝,酣畅淋漓!”
众人随后纷纷叫好,喝彩声浪高过浪。
连霍煊和霍琼都对小叔刮目相看。
不鸣则已,鸣惊人啊!
,可与日月争光。
所有人都看呆。
楼喻也不例外。
他单知霍延箭术如神,可没想到他剑术超神啊!
只是看着他舞剑,就感受到种惊心动魄凌厉与直指苍穹壮阔。
冯二笔扶着楼喻,喘着气道
霍延弯腰,从他手中夺走酒杯,沉声道:“殿下,该回府休息。”
楼喻不依不饶,红着脸问:“你、你凭什让他们走?你太过分!”
“行,不该让他们走,等明天起来,你想怎惩罚就怎惩罚。”霍延低声哄着他。
“真?”楼喻眼睛亮。
霍延失笑,这是真醉还是假醉?
“有什不能喝?今天高兴!就要喝!”
冯二笔:“……”
这是真醉。
平日里殿下可是相当端雅。
霍延酒量不浅,只是微醺,理智尚存,他见楼喻如此,便对众人道:“今夜尽兴于此,诸位都回营歇息罢。”
他们也是第次见霍延舞剑,看过之后,顿时涌起股身为霍家人自豪和骄傲来。
霍延回到案前,反手推剑入鞘。
他死死摁住剑柄,手背青筋,bao起。
这里没人懂得剑法。
也幸亏没人懂得。
刹那间,豪气干云,逸兴遄飞。
他怔怔凝望高台上那抹身影,只觉心脏开始不听话地提速,随着台上越来越快剑光,他心跳也愈来愈烈。
直到霍延收势。
全场皆静,唯余急促喘息呼吸声。
霍延负剑而立,与楼喻遥遥对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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