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自然,也很合理,楼喻只当他在表忠心,不由失笑:“你都说是出来踏青,还这严肃正经?”
他转头问冯二笔:“二笔,你说是不是?”
“殿下,这次奴站霍统领,嘿嘿。”冯二笔大着胆子道。
他觉得霍延看重殿下安危,值得表扬。
楼喻摇首失笑。
庆王府上下听说殿下要踏青,全都喜气洋洋。
庆王妃亲自为楼喻备车零碎吃食,又嘱咐他定要多穿些衣服,避免野外风寒。
楼喻本想带着家人起去踏青,但庆王就喜欢宅着,庆王妃只爱舞刀弄剑,楼荃又忙着财务工作,到最后,他只能带着冯二笔去。
他们去是南门郊外。
春日明媚,草长莺飞。
眼就看到床上面色憔悴世子。
楼喻笑意浅浅,问:“你站那儿做什?过来坐。”
霍延沉默在他榻前坐下。
“来找什事?”
霍延已知他病因,自然不会真说事儿,但又不能什事都不说,便道:
柏摆摆手:“王妃折煞老朽,老朽为殿下诊治是应该,殿下是咱庆州主心骨,大家都盼着他好呢。”
他这话说到庆王妃心坎里,庆王妃擦掉眼泪道:“陈老有心。”
霍延在野外训练骑兵,不在城中,得知消息时,已经是第二天。
他立刻策马飞驰,直奔庆王府。
楼喻已经醒,正靠在床上喝药。
三人同行至处荒野,不远处霍琼和
楼喻前段时日绷紧心神确实放松些。
他骑马与霍延并辔而行,笑问:“不是说阿琼做纸鸢?她怎没跟来?”
“她和阿煊已经去。”霍延道。
楼喻惊讶:“那你怎没有起去,反而先来王府?”
“是统领,自然得紧随殿下。”
“阿琼亲手做几个纸鸢,她托问你,要不要起去踏青。”
初春之际,正是踏青好时节。
冯二笔精神震,连忙附和:“是啊殿下,现在正是踏青好时候,奴也有好久没有放过纸鸢,殿下能不能带奴起去?”
楼喻哪能不知他们心意?
他失笑道:“行,咱们起去踏青。”
“殿下,霍统领在院外求见。”杂役来禀。
冯二笔皱眉道:“他不会又来找殿下商讨军务吧?殿下,您病还没好,大夫说不能多思,要放松,才能好得快。不然奴去问问,要是事情不重要,奴便回绝。”
在冯二笔心里,楼喻身体最为重要,其他事情都要靠边。
楼喻喝完药,将碗递到他手上,微笑道:“没事,让他进来。”
很快,霍延身戎装踏进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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