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头垢面、衣衫褴褛,说是乞丐都不为过。
也就是守门敬业,还去王府通报,
沧州官吏死死逃逃,沧王府被叛军包围,也不知王爷和王妃现在如何。
若非他和殿下幸运,恐怕都逃不出沧州城。
阿大悲从中来。
“阿大,你看,是不是阿喻来?!”楼蔚惊喜地望着前方。
阿大抬头望去。
楼喻先是叫来冯三墨,让他去查沧州消息。
而后重新系上大氅,吩咐人备辆车,带着冯二笔骑马赶到南门。
楼蔚抱着膀子瑟缩地站在城门外,充满希望地看向城内。
他反复不停地问:“阿大,阿喻不会忘吧?他不会把丢在城外吧?他……”
“殿下,您不用担心。”阿大温声安慰,“喻世子心地善良,肯定不会见死不救。”
这点元铭曾耗费过很大心思,但见效甚微。
而今水师营兵卒们,经过长时间训练,已经能够形成条件反射,具有相当不错服从性。
元铭深感欣慰。
转眼到冬至,庆州城内外飘满饺子香味。
楼喻从新城骑马回到王府,刚解开大氅,忽闻城门驻军来报:“启禀殿下,南门外有人声称是沧王世子,想要求见殿下!”
吗?”
“记住!”
水师营没气焰,孙信便开始分组。
两千六百人分为十三组,每组二百人,分别由十三位教头带领。
他们必须熟记水师营规章制度,必须每天进行队列、四百米障碍、越野跑等训练。
庆王世子身披朱红大氅,骑在高头大马上,神清骨秀,贵不可言。
比在京城时,愈加雄姿英发。
何以被夺军权后,喻世子还能这般气势熏灼?
楼喻至城门,乍见到楼蔚和阿大,差点没认出来。
这也太狼狈吧!
楼蔚愁红眼睛。
“可是、可是庆王手上也没兵啊。”
阿大沉默地低下头。
自从圣上收缴兵权后,沧王手里是点兵都没有。
沧州驻军也就千余人,碰上叛军大规模攻城,根本守不住。
“……”
楼喻愣好会儿才道:“他什模样?”
驻军尽可能地描述清楚。
楼喻皱眉:“就他个人,没有车驾?”
“还有个护卫。”驻军顿顿,小心翼翼道,“他们形容有些狼狈。”
这些都是个士卒基本素质。
初见成效后,他们从岸上转移到船上训练。
主要训练他们在船上稳定性以及机动性。
这些对于他们来说不算难事。
但支队伍是否合格,不仅仅在于个体专业技能,还在于能否配合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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