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在沧州成势,他们会不会再次将目光投向庆州呢?
毕竟庆州有盐场。
不论如何,庆州与沧州叛军必有战。
倒不如趁叛军尚且势弱,直接将其剿灭。
当然,这些都建立在朝廷不管沧州基础上。
霍延知道自己可以不用说这句话,但他就是情不自禁,想在楼喻面前展现自己价值。
“殿下,恕僭越。”
楼喻眸光清润:“不用这见外,你既然能猜出想法,必定是已经考虑过沧州形势罢?”
“嗯。”
“说说看。”
楼喻也不废话,开门见山道:“沧州失守,现在被叛军占据,楼蔚前来求援,你认为该如何?”
霍延何其敏锐,针见血:“殿下想要沧州?”
屋内沉寂几息。
楼喻默默看着他,不由笑叹:“知者,霍二郎是也。”
霍延洞察力,着实让他感到心惊。
到东院。
冯三墨已静立等候。
情报与楼蔚他们说大差不差,不过比楼蔚他们多个消息。
沧王和沧王妃已经死于叛军之手。
冯二笔感慨:“蔚世子也挺可怜。”
两人所思所想致,根本无需解释太多。
楼喻道:“明日便借郭濂印信,向朝廷奏报沧州失守、楼蔚求援事。”
“好。”
楼喻缓缓饮下口茶。
沧州物产丰饶,位置优越,不仅叛军垂涎,他也想要。
霍延正色道:“不能任由沧州叛军势大。”
沧州在庆州以南,与庆州毗邻,若是叛军直占据沧州,势必会对庆州产生威胁。
为什沧州这容易被占?
是沧州富庶,二是沧州无兵。
叛军怎可能舍得放弃沧州。
他不过开个头,霍延就猜出他深藏内心想法。
楼喻倒没觉得抵触,反而生出丝隐秘欢喜。
毕竟霍延在其他人面前,从来都是沉默居多,不会像这般畅所欲言。
有种被特殊对待感觉。
还会因心有灵犀平添几分动容。
楼喻嘱咐道:“这个消息先不用告诉他。”
楼蔚逃亡数日,心神本就濒临极限,要是现在告诉他,保不齐直接崩溃。
“是。”
楼喻吩咐他:“去叫霍延来。”
片刻后,霍延来到东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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