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树等人做惯这些活计,很快就搭好栖身之所。
那些禁卫军常年在京城待着,很少在野外行过军,即便过好几天,扎营本事依旧不堪入目。
草原晚上危险,楼喻不想让他们拖后腿,遂派人过去帮忙。
就在这时,杜芝那边有人兴奋喊声:“看!有狼!”
楼喻心头跳,声“
楼喻:“哦,这说杜副统领更加没有身为统领样子。明知要来塞外,出使前竟连遮挡风沙用具都不准备。都说杜尚书善谋善断,你身为其子,竟连这个都想不到?”
言罢,他还不忘感慨句:“真是可惜这些禁卫,跟个这短见薄识统领。”
杜芝:“……”
打又不能打,骂又不能骂,他气得调转马头,眼不见为净。
哼,等到阿骨突部王庭,看你还能怎嚣张!
“哈哈哈哈,”严辉干笑两声,“这塞外天寒地冻,风沙又大,大家伙儿难免不适应,要是生病恐怕会耽误行程,若是殿下有节余,可否慷慨……”
“严侍郎,看你们礼部人都挺有礼貌,本世子就送你们人个。”
严辉大喜,连忙拱手相谢。
前头骑马杜芝:“……”
说句实在话,杜芝虽然是禁卫军副统领,但他能做到这个位子上,家族背景占很大原因。
。
楼喻给自己人准备口罩,让李树分发下去。
戴上口罩后,大家个个挺直腰杆,不惧寒风肆虐。
杜芝和严辉:“……”
其余禁卫军与礼部小官,皆用羡慕眼神看着庆王世子这边。
从孟州到阿骨突部王庭,约有八天路程。
奇怪是,使团走大半路程,也没遇上阿骨突部牧民聚居地,每天晚上就只能在草原上幕天席地。
金乌西坠,流景扬辉。
天又结束。
使团择处地安营扎寨。
他个人实力算不上顶尖,只能说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杜芝从小到大没受过什苦,除练武苦点,其余时候都是锦衣玉食,何曾遭受过塞外风霜侵袭?
他早就难以忍受。
“世子殿下,咱们都是使团份子,您这般厚此薄彼,倒是失正使风度。”
他骑在马上,居高临下,神情透着几分不悦与傲慢。
严辉在官场摸爬滚打这多年,脸皮是相当厚。
他靠近楼喻马车,笑着问:“敢问殿下,李护卫他们戴在脸上都是什?”
“口罩,挡风沙用。”楼喻靠在马车里慵懒回道。
严辉又问:“不知殿下可有多余口罩?”
“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楼喻假装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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