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霍延收着时候,楼喻尚且能跟他势均力敌。
可刚才在马车上,他差点招架不住。
太凶,太狠,太要命。
直到现在,他还沉浸在方才那种激烈到头皮发麻快感中,没能完全抽离。
霍延忽然打破沉寂:“殿下,今晚可要按矫?”
直到进东院,灯火通明下,冯二笔才瞧出端倪。
“殿下,您嘴唇怎?”
好像有点肿啊,不会是又上火吧?
楼喻轻咳声,垂眸道:“饿,还不快摆膳?霍统领也在这吃,记得备双份。”
“是。”
庆王府。
冯二笔守在门外,直往府衙方向张望。
这天都黑,殿下怎还没回来?
会议不是早就结束吗?
就在他打算亲自去府衙看个究竟时,王府马车从街角出现。
霍延陡然被惊动,立刻起身,垂眸转身,不敢看楼喻。
“干什去?”
“驾车回府。”
楼喻笑问:“怕饿?”
青年鼻音瓮瓮:“嗯。”
霍延道:“而今庆、
霍延埋首于他颈窝:“不是你错,是蠢,是太蠢,该早点看出你。”
楼喻失笑,那时他们才第次正式见面啊。
倏然,抹冰凉落在他脖子上。
楼喻心中滞。
他哭?
他声音又沉又哑。
楼喻差点没握住筷子。
他轻轻点头,故作本正经:“今日各部都向汇报,你晚上留下同说说军部情况。”
“好。”
吃完饭,两人在院中消食散步。
饭菜备上桌,两人安静地吃饭。
沉默氛围让人心里不上不下,仿佛块石头悬在心口,有些憋得慌。
楼喻是觉得有点丢脸。
他以前就夸过霍延肺活量。
但今天是第次清晰地体会到他肺活量之强。
冯二笔喜,连忙迎上去。
刚要开口,对上“车夫”那张脸。
“霍统领?”他惊讶问,“怎是你?”
霍延眉眼染笑,对他点点头,随后转身将楼喻从马车上扶下来。
夜色渐浓,冯二笔没发现他家殿下脸上异样。
楼喻唇角轻扬。
他伸手去扯霍延衣袖。
“阿延,还没尝到不涩茶。”
世子殿下语调温软,却如只手狠狠攥住霍延心脏。
青年骤然转过来,俯身将人圈进怀里,以种不同以往、强势姿态,凶狠地低下头。
从认识到现在,楼喻只见霍延哭过回,就是在霍将军墓前那次。
而现在,是第二次。
楼喻不再说话,只是安静地拥着他。
不知过多久,肚子忽然叫起来。
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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