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耶诧异:“学什?”
阿布图意志坚定:“学中原文化。”
“左贤王,咱们学中原文化又有什用呢?不还是被人掳到这里吗?”
阿布图道:“因为咱们只学点皮毛,画虎不成反类犬,咱们还有很长路要走。”
他将骨突王、阿巴鲁和楼喻三人谋划点点讲给赛耶听,听得赛耶嘴巴越张越大。
赛耶:“……”
所以是楼世子跟乌帖木做交易,救左贤王?
“他真有这好心?”
阿布图摇首失笑:“好心有,但更多恐怕是为布局。”
他跟赛耶细细分析:“他救命,便已回报恩情。他将带到东部草原,护周全,恐怕是想让走乌帖木旧路。”
阿布图垂眸:“乌帖木说有人跟他做交易,换性命。”
“会是谁?”赛耶不解。
阿布图只是心地仁厚,不是傻。
他问:“想想你近期救过谁。”
赛耶愣下,蓦地瞪大眼睛:“盛国使团?!”
场,并在沱河以南安营扎寨。
阿布图被捆缚手脚,由数名兵卒看守在营帐中。
除他,还有个赛耶。
赛耶是阿布图忠诚部下,见阿布图被掳走后,路尾随,打算找机会救出阿布图,却被庆州轻骑发现,自己也被绑。
两个难兄难弟,每天只能说说话聊表慰藉。
听完整场布局,赛耶人都傻。
他忍不住道:“您这些都只是推测。”
阿布图笑回:“等楼世子来,问问他不就知道?”
“他会告诉你
楼喻可以与乌帖木合作干掉他父王,必然也可以联合他干掉以后乌帖木。
阿布图由衷笑:“赛耶,你看,盛国人真很聪明。路上想很多,终于想通父王、阿巴鲁和楼世子各自谋划。”
刺目雪色钻入帘缝,照在阿布图英俊脸上。
他目色深远,带着些向往。
“赛耶,要学还有很多很多。”
他之前率部驱赶狼群,救使团次。
赛耶皱眉:“使团中那多人,会是谁跟乌帖木做交易?”
阿布图问:“你解盛国行政版图吗?”
“不解。”
阿布图目光灼然:“东部草场与庆州只相隔个吉州,而楼世子,就是庆州世子。”
赛耶透过帘帐缝隙往外看,跟阿布图说:“昨晚下雪,看到外面都是雪。”
“也看到。”阿布图平静道。
赛耶叹口气:“左贤王,你说他们都是什人?为什要把咱们抓到东部草原来?”
阿布图路被套头,赛耶却没有。
他知道这儿是东部草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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