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们结伴走向城门。
袁向道却趴在城墙上,皱眉看着灰色水泥墙面。
这是什?
他怎从未见过?
“袁向道,你还站在那干
袁向道倒也耐得住寂寞,安安静静当个独行侠。
他们路行至庆州。
在他们眼里,庆州素来贫瘠穷苦,除个青石盐场,没有什值得称道。
庆州城定比不上江州城。
可等他们看到庆州城时,却被庆州城雄浑巍峨城墙震慑到无以言表。
“炸炉,不是因为不会。”
其余人愣下,骤然爆发出更大笑声。
就连被打之人都被他逗笑。
“说袁向道,你能不能别再往自己脸上贴金?”
袁向道认真道:“做过记录,每次用料不同,都会引起不同程度炸炉,其实这跟炼丹是个道理,能炼制出最好金丹,定是因为……”
袁向道气定神闲:“冥冥之中自有定数,你怎知不是你自己合该被打?”
“……”
其余人不由哈哈大笑起来。
说句实在话,袁向道在江州道界直是个怪人。
他其实很聪明,拜入道观不久就能熟记各类道法典籍,谈经论道更是不在话下。
他人。
“有何贵干?”
那人笑道:“没什贵干,你走你,砸,咱俩井水不犯河水。”
袁向道:“……”
如此歪理,实在令人不齿。
他们是从南边而来,庆州新城位于庆州城西侧,而且有丘陵遮挡,是以他们看不到新城。
若是看到新城,恐怕会更加惊叹。
“几年前来过庆州,记得庆州城墙不是这样啊。”
“可能是后来翻修吧。”
“别管,先入城找个歇脚地儿。”
“行行,咱们懒得听你废话,炸炉也没什大不,你就别再给自己辩驳。”
袁向道诧异:“不是你们先找说话吗?”
“……”
得,这就是个怪人!
其后路程,行人将袁向道排斥在外,没人跟他说话。
曾度成为江州道界新贵。
只是可惜,他在炼丹道上实在是个榆木疙瘩。
“你有本事打人,有本事别炸炉!”被打之人气得叫嚣,“到时候可别说是江州,咱们丢不起这个人!”
袁向道抬首望天。
但见天穹广袤,云遮金轮。
他问:“那你石子为何会砸到身上?”
“世间切皆有因果,你怎知不是你自己合该被砸?”
袁向道默默想会儿,煞有介事地点头道:“这位道长说得有理。”
言罢,拳砸中那人面门。
“你敢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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