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聊许久,方焕终于问道:“两年前写信给
对郭府门房说:“在下姓方,来自京城,烦请通报声。”
门房应声。
片刻后,青年快步出府,见到方焕,行礼问:“可是方世叔?”
方焕道:“郭世侄,听闻郭兄身体抱恙,特来探望。”
“世叔请。”
武卫耐心给他解释,“这里是庆州新城,你出城沿路往东走五六里地,就是旧城。”
“多谢这位大人。”
方焕礼貌道完谢,立刻离开新城,奔赴旧城。
比起新城,旧城还保留着以前格局,不过街市并不比新城冷清。
没有指示牌,他只好拦人问路。
“哦!”武卫恍然大悟,“原来你找他啊,可他不在庆州啊。”
方焕诧异:“他怎会不在庆州?”
“他在沧州,”武卫好笑道,“听说沧州知府是他孙子,他当然在沧州。”
方焕:“……”
他想想,又问:“请问,郭知府府宅怎走?”
下方图案分辨。
比如,衙门用官帽代替,学院用书本代替,成衣店用衣裳代替,等等等等。
他根据指示牌,走向西市衙门。
衙门外有武卫看守。
“什人?干什?”
二人同入府。
方焕虽想问方临事,但毕竟郭濂病重,他得先去看看。
郭濂见到他,有些许激动,只是囿于不能开口,无法表达故人重逢欣喜。
“郭兄啊,咱俩多年未见,再见之时,却已是这番光景。”方焕感慨万千。
郭濂望着他,似在回忆往昔岁月。
“啊?你说郭府?你沿着这条街直往前走,往右拐走半条街,再往左拐……”
路人说完,问:“你记住没?没记住再讲遍。”
“多谢,记住。”方焕拱手道谢。
他是工部侍郎,办公时多接触图纸之类文件,空间思维还算敏锐,好心人说遍,他就在脑中规划出准确路线。
方焕牵着马路来到郭府外。
方焕来时,先看到就是新城,下意识以为这就是庆州府。
“郭知府?”武卫皱眉,“他在旧城,不过听说快不行,你要是现在去,或许还能见到最后面。”
方焕惊,郭濂快不行?
怎就不行呢?
“旧城?”他问,“旧城是哪里?”
现在朝廷都没,方焕自然不可能说自己是工部侍郎,遂回道:“是从外地来,想来打听个事儿。”
“什事?”
“请问,范公如今可在城中?”
武卫皱眉:“什范公?”
方焕道:“就是写《观庆赋》和《窃盗》范文载范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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