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秋兰道:“这位小郎君看着有些面善。”
霍延离开京城时才十四岁,四年过去,他相貌已经
他顿顿,忽问:“学院夫子都需要录入名单,请恕冒昧,不知夫人姓名为何?”
“姓邵,名秋兰。”
“扈江离与辟芷兮,纫秋兰以为佩。夫人好名字。”楼喻赞道。
邵秋兰笑道:“多谢殿下。不过学院只有个女夫子?”
“这段时日有不少人来庆,其中不乏出身富贵女子,回庆后便招揽女夫子。有邵夫子做表率,想必会有不少有志女子愿意追随效仿。”
他们根据这些,编套更适合学生操式。
“不错,不错。”范文载并非迂腐之人,觉得挺有道理。
“物理学?造化学?”
楼喻笑着解释:“您和夫人在新城看到景象,都离不开这两门学问,所以认为,要想让国家得到长足发展,这两门学问必须要深入研究。”
想到水泥、玻璃、庞大器械等等等等,范文载又被说服。
备合适宅子供您与夫人同住。”
范文载哼道:“既然学院那缺人,老夫就勉为其难答应。”
“殿下别听他胡说,”范夫人打趣道,“他其实早就想在新城住,故意在这装相呢。”
“夫人……”范文载老脸红,幽怨地看向她。
“哈哈哈哈,范公与夫人鹣鲽情深,令人钦羡。”楼喻赞道。
巾帼不让须眉,女子中也有想建功立业。
邵秋兰喜欢“邵夫子”这个称谓,笑意更深:“殿下明月入怀,令人钦佩!”
楼喻正说得口渴,盏茶递到眼前,他顺手接过,对霍延笑笑。
霍延直侍立身后,沉默不言,开始范文载和邵秋兰没有多加注意。
而今看到霍延,双双愣住。
可还存在个问题。
“世上通晓这两门学问何其少,届时学院恐怕并无夫子教授。”
“离开学尚有些时日,为夫子们能够更好适应新教学模式,会在开学前进行为期个月岗前培训,大家皆为心思敏捷之人,学会这些不在话下。”
范夫人对物理学和造化学很感兴趣,不由问:“老身也可以学?”
“当然。”
楼喻此来,还带套已经做好教材。
他将教材交给范文载,详细讲述庆荣学院日后教学模式,听得范文载和范夫人愣愣。
“课间操?”范文载有些茫然。
楼喻道:“久坐读书于身体无利,做操有助于强身健体。已让城中大夫编套早操,以后会教给学生们。”
大夫们有自己养生操,比如五禽戏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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