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考试还会不会发奖励啊？”
“听夫子们说
，还会发
！”
“嗐，你们看看这成绩单，给女娃娃读书做什
？还不是考不过男娃娃！考得这差！浪费钱！”
“你眼瞎啦！第
名可是女班学生！”
“那还不是因为她家有钱。”
“具体
也不知道，只知道第名能拿到两银子奖学金呢！除银子，还有整套文房四宝！”
“两银子？！”
搁几年前，两银子都够他们近年用度。
这几年他们赚钱多，可两银子在他们眼中依旧是笔巨款。
他们万万没想到，读书竟然还能赚钱！
范文载怔然半晌，泪珠再次滚落。
与此同时，楼喻收到暗部呈报消息。
楼秉咳疾确只是因受凉而引起。
但楼秉素来身体强健，在太医署出诊记录上，很少见到楼秉尚在东宫时传召太医案脉。
难道就因为走趟西北，身体状况便急转直下，咳疾直无法痊愈？
变主意。
可不管怎说，范文载对楼秉到底心存些许情分。
他接过信件，神色平静却又悲悯。
范文载经历诸多风浪，又如何看不出楼秉如今处境？
从私情来说，范文载为楼秉登基感到欣慰，但从天下大义来说，东安王才是众望所归。
“有钱就定能读好书？天下当官都出身大富大贵吗？你天天支使自家姑娘累死累活，她能有工夫读书吗？”
“唉，早知道考得好能拿到奖励，说什也要让姑娘认真读书！”
老百姓们听不懂大道理，看不到长远，楼喻便用眼前利益点
只要学习成绩好，读几个月，考次试，就能赚到两银子，这也太好吧！
不少人纷纷跑去学院外看榜单。
“你家孩子考多少名？”
“哈哈哈，家孩子正好考第十名，能拿百文呢！”
“唉，之前怎就没让家孩子好好学习呢？”
未免太过巧合。
他吩咐冯三墨：“继续查。”
腊月廿九，庆荣学院张贴成绩榜单。
老百姓本来没有在意成绩单，但听说前十名有丰厚奖励，直接坐不住。
“奖励？什奖励？”
他带着书信回家。
楼秉在信中感叹曾经范文载对他教导，说许多家常话，阐述内心自责和愧疚。
范文载看得老泪纵横，不由叹息声：“陛下啊……”
待看到最后句时，他心头忽然跳。
楼秉说：“老师，若有机会，请您替看看未来大盛河山，到那时，定是番时和岁稔、物阜民安盛世之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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