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齐自信说道:“今年秋收后就可以!若是下官没记错,农部、财政部、交通部这三部招考方式与其余六部不同!已经获取功名儿郎必定不会参与这三部考试,愿意参与,应该都是些只懂毛皮之人。这种情况下,男子与女子并无多少差别!”
反正都是背书,起跑线是差不多。
而且三部教辅书,对所有人来说都是完全陌生。
诸臣全都愣住。
还能这样证明?
心里似乎有道墙正在慢慢龟裂。
杨广怀还是那句话:“特例而已。倘若明年开始,允许男子和女子同参与童生考试,薛尚书认为,是男考生通过率高,还是女考生?”
“那是因为男子和女子所受教育不同!”
杨广怀点点头,“你说得对,所以你论点,再过十年也不定能论证得!”
薛齐卡壳。
所有压力都落到薛齐身上。
薛齐担心楼喻厌弃自己,也不敢让同僚因为自己而受罚。
脑子里简直团乱。
其他*员虽未发言催促,但眼神都在逼着他赢。
薛齐狠狠心,咬咬牙。
当官啊。”
又是祖宗礼法!
薛齐等人都要疯。
确实,这茬若是过不去,他们根本辩不赢!
楼喻适时开口:“正方怎不说话?若是无话可说,便认输罢。朕说过,输方会受到惩罚,不如……”
可辩论会输赢就在眼前啊!
座上,楼喻与霍延对视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笑意。
杨广怀故意气他:“那又如何?现下可不是秋收后。”
“……”
楼喻适时开口
他怔然半晌,余光瞟到陛下快要开口时,脑中灵光闪:
“可以很快证明!”
杨广怀笑。
范玉笙无奈地摇首叹气,某些人都已经掉进坑里,却还没发现。
又或者是发现,但已无力回天。
为赢,拼!
他大声道:“杨相,您直坚持‘不能就是不可’,但规矩是可以改变,如果‘能’,还是‘不可’吗?”
杨广怀气定神闲:“你所言皆为假设,不足以支持你论点。”
“范相方才说,唐侍郎和尤侍郎就是证明!”
之前薛齐是不愿这称呼唐雯和尤慧,现在突然说出口,竟觉得也没那别扭。
他顿顿,转向霍延:“霍爱卿觉得该如何惩罚是好?”
范玉笙忽道:“陛下,请再给臣等次机会。”
“既然范相求情,朕就再给你们次辩驳机会。”
楼喻面色温和,眸色深深。
范玉笙转身点名:“薛齐,你来辩。你若输,咱们都要受到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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