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二笔记着楼喻吩咐,面色严肃道:“陛下日理万机,励精图治,自即位以来就没休息过,每夜批阅奏折到很晚,早上还得早起,连喝口茶工夫都没有,身体如何能扛得住?”
众人闻言,想到楼喻当上皇帝后确没有停歇过,不过短短数月,就已经做成许多事。
陛下确实太辛苦!
范玉笙心中担忧,问:“可让太医瞧?”
“瞧,太医说忧思过度,需要休养。”
楼喻叹道:“要是朝臣反对,该如何?”
“有办法。”
“什?”
身体陡然悬空,楼喻连忙抓着霍延手臂,挑眉道:“这就是你说办法?”
霍延大步去内殿。
男人垂首凝视他,酒意微醺,眸色深沉,煌煌烛火下,愈发显现出难言俊和性感。
楼喻在他唇上轻啄,而后将他推倒在地,靠在他胸膛上,闭目养神,享受难得温情时光。
“阿延,想更改朝会制度。”
霍延胸腔处传来震动,声音低沉微哑:“改。”
“你觉得,辰时初开始,辰时正结束,如何?”
阅奏疏。
“陛下,定国公来。”冯二笔在殿外禀道。
楼喻面上—喜,他还以为霍延今晚不来呢。
他应声后,殿门随即被人打开,又重新紧闭。
楼喻慵懒地靠在桌案后,手里还拿着朱笔,笑吟吟瞅过去:“不在家陪陪阿煊?”
众人皆道:“陛下注意龙体啊!”
冯二笔点点头,“陛下还说,这段时日诸位大人也辛苦。陛下体念诸位,觉得诸位每日起早贪黑,对身体也无益,希望诸位大人也能爱惜身体。”
众臣纷纷感谢圣恩。
翌日上朝,楼喻开门见山。
“朕昨日累倒在榻,耽搁—日
意料之中,楼喻第二天没能起身,仰躺在床上唉声叹气。
什时候才能退休啊?
广德殿内,朝臣已经静候多时,却迟迟不见皇帝临朝,渐渐交头接耳起来。
不多时,冯二笔宣告今日休朝。
范玉笙带头问:“冯大人,陛下今日为何休朝?”
现在朝会时辰太早,楼喻实在不愿早起,那些大臣看着也辛苦,何不推迟—些呢?
早上七点开始,八点结束,八点半他们到衙门办公,时间正正好!
“好。”
霍延在他发上落下—吻。
不管楼喻做什,他都无条件支持。
“他不需要陪。”
霍延坐到他身边,将人抱到腿上,揽进怀里,俯首吻上来。
楼喻这才察觉到他身上淡淡酒气。
他顺从地接个吻,止住某人作乱手,低笑问:“喝酒?”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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