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矛盾开始尖锐化。
既然已经撕破脸皮,乌帖木便再无退路。
沉默十年野心瞬间爆发出来。
昭庆十年春,阿骨突部大举南侵,
那头刚有人打探消息,这边就收到情报。
这些年,杨将军待那些牧民同对待云州百姓没什两样,本来那些牧民都是在草原上流动搬迁,杨将军接管云州之后,硬是让这群牧民在这定居扎根。
十年时间,牧民对这块地产生归属感,牧民中有些小孩,甚至觉得自己不是草原人,而是大盛百姓。
“出啊,不出怎让他们自投罗网?”
杨继安笑得眉眼弯弯,脸纯良。
乌帖木下意识觉得杨继安很反常,但又想不明白杨继安这做目。
或许,真只是因为贪玩?
算,反正这多年他也受够。
以前没有互市,草原牧民照样可以生活,难不成他们就离不得盛国施舍?!
打就打吧。
民特别亲切,这些年牧民都摸清楚他脾性。”
乌帖木垂眸问:“什脾性?”
“哪有什脾性,就是个傻子。”培努不屑道,“他甚至经常出城跟牧民在起集会玩耍。擒贼先擒王,咱们只要趁他出城杀他,云州失去最高统帅,其余人都是群废物,拿下云州岂不是轻而易举?”
“玩耍?”乌帖木皱眉,“玩什?”
培努:“谁知道呢,也是派人去跟当地牧民打听。”
副将心里不禁抖。
昭庆十年冬,培努率部前往云州关外,试图刺杀杨继安,趁机夺取云州。
结果被杨继安溜得狼狈不堪,死伤惨重,仓惶逃回王庭。
杨继安直接上书北境犯边事。
楼喻自然不跟乌帖木客气,当即废除协议,彻底取消两国维系十年互市。
转念之间,便是天堂与地狱之分。
云州大营。
杨继安收到牧民传来消息,忍不住叹笑:“不枉教化这多年。”
“将军,那您还要出城吗?”副将敬佩问道。
他觉得杨将军真是太厉害,用十年时间,将云州城外牧民们变成自己人。
“你去打听杨继安,难道不会,bao露?”
乌帖木实在惊讶,这人怎会如此愚蠢?
“,bao露?那些都是草原牧民,他们难道还会通知姓杨?就算他们通知,派去人只是好奇问问而已,能,bao露什?”
乌帖木眸色转深:“你们打定主意要攻云州?”
培努自信道:“准确来说,是先擒杨继安,再攻云州。已经打听清楚,杨继安每个月都会跟牧民聚集,那是个好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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