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欢拿着调令，呼出
口气来。
他走出办公室之前，回头说
声：“哦，对……现在是月球时间晚上九点。
强烈建议您不要再喝咖啡。”
“等你到这个年纪，就会发现时间真
不够用。”洛天河说。
何欢轻轻将门关上，然后打个电话给贺行。
洛天河赶紧把杯咖啡推到何欢面前：“别生气，在这之前也不知道。还是你开始接触贺行，才找人去做调查，慢慢发现贺修文……明珠蒙尘。”
“那
您现在打算呢？”何欢问。
洛天河摸摸下巴：“本来是打算亲自去趟，但是……还是把这个表现机会给你吧？”
说完，洛天河将份调令递给何欢。
何欢打开看，眉心舒展开来。他指尖在文件上敲敲，笑着说：“谢谢您。”
“撒娇？”洛天河无奈地笑。
“身手如何，您也是体会过。般人能把过肩摔又拧胳膊又肘击吗？”何欢反问。
洛天河像是想起什能让他充满阴影事情，活动下自己脖子：“那倒是。你锁十字让脖子到现在都不大利索。行行，入正题吧。现在如果要召回贺行，你应该不会有什问题吧？”
“……”何欢低下眼帘，轻声说，“如果可以并不希望他回到舰队来。希望他……”
“他也许希望能够自由翱翔，也许迫切希望能够在你身边。你不会失去他。”洛天河用沉稳语气说。
“拿走这个调令，你得答应个条件。”洛天河撑着下巴，微笑着看着何欢。
“什……条件？”
“把百分之八十七匹配度再向上升华点。”
“这是匹配度，不是电表水表，想升华就升华？”
“发挥下你魅力嘛。这不是给你机会来提升好感度嘛？”
“好吧，如果您已经打算要召回他，至少在这之前，联邦舰队是不是应该向他释放点善意？让他驾驶战舰时候能够少些牵挂呢？”何欢开口道。
洛天河笑起来：“就知道你这家伙肯定会为他谋取所有利益。”
“您知道要说是什？”
“知道。他最牵挂就是他父亲贺修文。这个贺修文本来就是数据库高级分析员，当年主管为给苏震面子，就把贺修文调派给苏震。贺修文离开数据库之后，也发表好几篇论文，为战舰‘自动返航系统’算法提供许多有用依据。”
“你早知道，却放着贺修文在苏震那里生灰？”何欢眉心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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