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因为碰不得,此刻恐怕不只是帮小蝉整整领口,紧紧发带这简单。
昆吾恍惚下,他想起千年前自己冲进剑阁那刻,自己小师弟双手就是被这条锁仙绫死死困住,从手腕到指尖,动弹不得,个咒都使不出来。
“他如果不好好教你,杀他便是。”舒无隙回答。
昆吾背上阵恶寒,差点站不稳。
“啊?你别杀他!还要治眼睛啊!”路小蝉也着急。
“你是说昆吾君要教太凌阁心法?”
路小蝉觉得自己听错。
太凌阁是天下医道正宗,他们心法以清心为主,讲求道法天成,从不刻意追求所谓境界,也自然不如江无潮那样剑修那辛苦,只是进程缓慢而已。
“嗯。”舒无隙轻轻应声,手指又向上,像是要去把路小蝉碎发别到耳后。
昆吾差点扑上去:“不要!”
坐在原处,他收敛灵气坐在那里就像个普通端方公子,但是昆吾却知道……在舒无隙心里没有正邪之分,没有天下大义。
从前他镇守无意境天,那是每任剑宗灌输下来种习惯。
可是当年昆吾把小师弟送上去时候,这种习惯已经被打破。
舒无隙……有他自己想要东西。
而且非要不可。
他有时候真摸不清楚舒无隙套路。
他什时候不高兴,什时候要摘人眼睛,什时候要杀人。
他是非好像和路小蝉甚至于其他人是不样。
“对啊!别杀!小蝉还需要治病呢!”
赶
“不要什?你……你不想教?”路小蝉紧张地回过头。
他发梢在掠过舒无隙指节瞬间,舒无隙收回手,转而去整理路小蝉发带,扯着发带两边,紧紧。
“他不会不教你。”舒无隙淡然道。
“那是!那是!保证好好教你,教到你会为止!”昆吾摸摸胸口。
他觉得真不能再让路小蝉跟舒无隙待在起,他很清楚方才舒无隙不是不想碰路小蝉,而是想碰要命。
“小蝉,你跟着昆吾好好修习他教你心法。”
舒无隙用锁仙绫将路小蝉拉到自己面前,整整路小蝉歪扭扭衣领。
路小蝉头发是自己扎起来,因为看不见,所以总有零碎发丝落在耳朵边上。
这要是别人,看起来乱糟糟。可路小蝉生俊秀可爱,头发乱点反而平添几分少年气。
眼见着舒无隙手指向上抬起,沿着路小蝉脖颈,每瞬都有可能会触碰上去,紧张得昆吾战战兢兢,眼珠子都要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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