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小蝉没在听,舒无隙倒是听认真。
最终,路小蝉还是留下来挂水。
坐在椅子上,路小蝉脑袋耷拉在那里,哪儿都不舒服。
舒无隙就坐在他身边,看着手机,切实履行24小时承诺。
当路小蝉脑袋向前倾斜快要栽倒下去时候,只手伸过来,抱住他,将他脑袋轻轻摁在自己肩头。
他听见舒无隙走路声音,他们进电梯,然后又进地下车库。
“吧嗒”声金属声音响起,路小蝉发觉舒无隙不知道什时候靠自己很近,还帮他系上安全带。
路小蝉想说话,但是又说不出来。
迷迷糊糊,他看见舒无隙手握在方向盘上,很大气地转动半圈,然后开车出去。
“嗯……”路小蝉皱着脸歪过脑袋,因为日光直射在眼睛上很不舒服。
…
“头痛,走不动……”
脑袋重得就想要砸下来样。
舒无隙站在床边,看着他,然后从衣柜里取出他外套,轻轻扔,落在他脑袋上。
无隙哥哥,你从前不是这样,你还会帮穿衣服!
作者有话要说:猜猜看舒无隙是真不记得小蝉吗
舒无隙手伸过来,将遮阳板利落地打下来。
路小蝉这才好些。
进医院,挂急诊,路小蝉坐在白胡子医生老爷爷面前,歪着脑袋蔫蔫地靠在旁边舒无隙身上。
照胸片又抽血,才发现路小蝉得肺炎。
老爷爷说路小蝉体质不是很好,营养不良,再加上是不是有心理压力,前段时间市郊个工厂燃烧废料导致空气污染,些身体不好市民就得吸入性肺炎云云云云。
路小蝉艰难地穿上自己衣服,想要靠着床头歇息小会儿,谁知道脑袋靠上去,就再不想起来。
“你发烧。”
舒无隙手覆在路小蝉额头上,冰冰凉凉,路小蝉希望他能留得久点。
但那只手还是放下。
下刻,路小蝉就觉得自己好像悬空,他微微睁开眼睛,就看见舒无隙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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