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粼哥，你还行不行？还剩下最后
点，不行就算
。”夏致用肩膀拱对方下。
大概又是两三秒之后，叶粼说句：“行。”
夏致看着他仰起头，把玻璃瓶里所有
液体都倒进嘴里。
“等等啊——你别……”
你别呛着！
“粼哥，你喝太凶点。吃个手撕面包吧。”
夏致撕开塑料袋，扯手撕面包送到叶粼唇边。
“嗯——”叶粼侧过脸去避开，眉头皱起来，拉长拒绝声音，竟然有那
点点撒娇意思。
心头像是被狠狠挠下。
“你这样不吃东西灌酒，明天胃疼头疼，可别怪
。”夏致又送送。
比之前慢些。
夏致隐忍着内心小兴奋，还是很诚恳地说：“粼哥，白酒你到底能喝多少啊？”
“……教练不让喝……”
教练不让喝意思，不就是叶粼其实也不怎能喝？
“粼哥？”夏致又拍他下。
话还没说完，叶粼就把空玻璃瓶“哐”地下，压在床头，那气势不像喝醉百，反而更像是要来点大动作。
“嗯——”叶粼又侧过脸去。
他体温比平常要更高，额上起层薄汗，几缕碎发贴在额头上，有点乱，当他微微睁开眼睛看着夏致，竟然有那点儿旖旎味道。
夏致立刻别开眼。
“不吃就不吃，有种会儿别吐！”
叶粼手里攥着最后那瓶二锅头，言不发，没有丝毫动静，仿佛人在这里，魂却没。
叶粼仰起下巴，把第瓶二锅头喝完，将玻璃酒瓶顿在床头桌上。
他动作，让水床又是阵流动，水流从他那边涌向夏致这边，涌过夏致身体之下，仿佛要冲破束缚，将夏致给顶起来。
没来由地阵心慌，夏致摁着床，好像这样做水流就会静止般。
叶粼坐直背，拎着羊绒衫向上捞，从头顶上拽下来，随手向旁扔，正好扔在夏致脸上。
夏致刚把毛衣挪开，就看见叶粼手中那瓶二锅头下去三分之，他眼神有点涣散，直落落地盯着对面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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