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可以滚。”
白教练嫌弃地挥挥手背。
叶粼低下头来笑下,走回到夏致身边。
白景文紧绷着眉心终于放松下来。
“你从前……都不跟说这些。”
“对,现在对您说这些,就是为争取个机会。”
“那为什偏偏是四乘百米接力?不是四百米,不是八百米,或者其他个人项目?”白景文用板子点点叶粼脑袋,“别以为不知道你这家伙从没有半点集体荣誉感和合作精神。”
“因为,想和夏致起拿接力赛冠军。所以不能错过任何练习机会。”
态越来越好吗?”
“状态好?谁给你这样自信?”
“夏致啊。”叶粼念起那个名字时候,唇角跟着勾起来。
“你是觉得夏致能下水捞你次,就能捞你第二次?”
“老白……完成百米,接着又完成两百米。不管是不是差点昏过去,是不是坚持越来越久?”
“呵呵,那你想游第几棒?”白景文没好气地问。
“当然是第三棒啊。”
“为什?”
“你不是安排夏致压轴?想以夏致为终点游回。”
叶粼转过身来,看向池畔夏致。
“觉得你太着急。找回你状态可以步步地来。那心急做什?你完成百米和两百米,还不够吗?”
“因为想知道自己极限在哪里啊。之前离开泳池,说好听是为把这个动不动就神游毛病给……调整调整。说不好听,就是在恐惧。”
叶粼笑着看着白景文,他很清楚自己要干什,以及追求是什。
这和那天在病房里,白景文看见撑着下巴懒洋洋看着窗外年轻人全然不同。
“恐惧这多双眼睛看见最脆弱最无助,也是最狼狈样子。也恐惧着失控,还有不知道终点在哪里感觉。”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