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是陆胜男自己作,郁离脸色稍缓,“呵,活该。”
谢翡干笑声,正想回房间,就听郁离问:“你看今天热搜吗?”
“没有。”他忙天,都没空上网。
“那个熊猫交配直播遭到动物保护协会投诉,不能播。”郁离眼中隐含得意。
“……哦。”
“哪儿就那严重。”谢翡言不由衷地说。
“是,伤人害命他不会做,但他能恶心人呀,就这倒霉,谁知道会遇上什——”陆胜男忽然小脸白,捂着肚子。
“又怎?”谢翡惊。
“肚子痛,肯定是说他坏话!”
然而真相是陆胜男半夜喝凉水,引发急性肠胃炎,以至上吐下泻,不得不住院休养,反倒逃过劫。
散,谢翡走到郁离紧闭房门前,稍犹豫,决定今晚还是不去触霉头,毕竟郁离怒气值史无前例地高。他虽然有点担心陆胜男会被报复,但死道友不死贫道,自求多福吧。
谢翡原以为郁离至少也要气个十天半月,谁想第二天再见面时,对方却表现得非常平静,似乎昨晚怒发冲冠到连磁场都影响人不姓郁。
这很不正常。
以郁离报复心,倒像是山雨欲来。
果然,接下来几天,陆胜男开始频频倒霉。
什动物保护协会,不就是你干吗?
对于这个结果谢翡并不意外,他早知道郁离定会干点儿什,但难免有些失望。倒不是他癖
谢翡从医院里回来,经过郁离房门时,就见对方正坐在窗边看书。
初春微风撩乱郁离细软头发,刺目阳光也没能掩住他光芒,这时候郁离,完全就是个安静美男子。
——如果不开口说话。
“那个水母怎样?”郁离看似随意地问句,眼神却有些发飘。
谢翡从中读出心虚意味,不禁有些好笑,细细转述医生诊断。
譬如早上出门被鸟屎浇头、走在路上无缘无故跌倒、洗个澡水温骤降到零度以下,就连吃冰淇淋都能吃出颗烂掉牙齿,更别提每晚上做噩梦……
“梦里成只水母,被天敌撕碎、被人类分解,或者生好多好多崽,旦死又会重新分化,继续受折磨……”小姑娘眼里泛着血丝,精神恍惚地说。
谢翡盯着她浓重黑眼圈,委婉提醒:“可能最近水逆,要不你去别地方旅旅游,散散心?”
反正离开客栈应该就好。
“不就是得罪那个小气鬼,人为水逆还差不多。”陆胜男虽说心智退化,智力还保有原来水平:“算,怕出交通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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