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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村民包围住谢翡,手指几乎戳到他脸上,吵闹声如同几百只苍蝇嗡嗡个不停。
谢翡发挥出自己最大耐心,勉强笑笑,直指关键:“赔什钱?”
“当然是精神损失费,妈心脏病都快给吓出来!”喊话是个流里流气年轻人,开口就得到不少人支持。
“大哥您别着急,赔钱是应该。”谢翡尽量心平气和,态度良好:“但现在还不太解具体情况,要不咱们先去派出所,如果真是员工做错事,该怎赔就怎赔。”
近日村子里出个,bao露狂,总穿件黑风衣,从暗处跳出来露鸟。受害者下到十二岁小学生,上到六七十岁广场舞大妈,甚至还有个早起练篮球高中少年……总归是不分年龄,不论性别。
然而,bao露狂行动敏捷,对周边地形又熟悉,还专挑落单人,因此直都没有被抓住。
但,怎可能会是阿福啊!
谢翡心急如焚,赶忙回房间拿身份证。
冬日天黑得早,两人抵达派出所附近时已是华灯初上。
爸爸不要们,宝贝啊,从今往后就只有你相依为命。”
银粟歪着秃顶脑袋:“咕。”
刚刚折返回来郁离:“……”
“哥,怎?”谢翡忙站起来,假装啥都没有说过。
郁离顿顿,口气冷硬:“带上身份证,跟去趟镇上。”
年轻人眼神微闪,他之所以领着亲戚邻居来拦人,无非是眼红客栈生意好想趁机讹笔,怎可能进派出所再谈,那能赔几个钱?要不是怕被当做勒索,他都想上客栈门口闹。
“你还想赖账?信不信——啊!!!”年轻人上前揪住谢翡衣领,气势汹汹地威胁,却被旁胡
可还不等他们走到大门口,就被人给拦下。
“就是他!见过!那个,bao露狂喊他老板!”
“长得人模人样居然聘用个变态,他们家开客栈吧,也不知道那些客人有没有被骚扰,说不定房间里都装针孔摄像头!”
“小小年纪识人不清,怕不是被变态骗。”
“小子,赔钱!”
“做什?”谢翡拿手机看眼时间,都快五点,他正想去做饭呢。
郁离气压明显更低,但好歹给个解释:“阿福被抓去派出所,离开村子他只能维持四个小时人形,你是老板,你去领人。”
谢翡大惊:“阿福哥犯什事?”
郁离似乎相当羞于启齿,隔会儿才说:“有人举报他就是最近频频作案,bao露狂。”
谢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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