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谁
邪都不信。”袁浅侧过脸来，这小伙子还真长得就跟从游戏里走出来
样，“你抽烟吗？”
“抽点。”年轻男人回答。
袁浅用自己塑料打火机拿出来，轻轻在对方额角敲
下：“送你。”
“嗯？”
“星火传承啊。就要离开这里。”袁浅把打火机放在他面前露台上。
“为什
这说？”年轻男人换下姿势，和袁浅样胳膊搭在露台上。
原本两人还挺有疏离感觉，这会儿没那尴尬。
“恢阔擅长，就是把你期待提升到珠穆朗玛高度，再从那个高度扔个鸡蛋，自由落体，啪嗒下……那就是你最后模样，它没能成长为翱翔在珠穆朗玛峰雄鹰，而是颗烂蛋。”袁浅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会对着个素未谋面人说这多。
也许是因为自己就要离开，所以压根不在乎有谁打自己小报告，给自己穿小鞋。
“你对恢阔天下意见很大。”
袁浅单手搭在露台边上，眯着眼睛吐出口烟圈来。
对方眉心皱皱，估计是个不抽烟，只是出来透个气。
“熏着你？抱歉。那就不用尼古丁荼毒集团未来中流砥柱。”袁浅笑下，将烟掐灭。
很多人都说袁浅看起来严肃，笑起来却很有味道，那种有点暖又很成熟稳重调调。
年轻男人本来是要走，但袁浅那笑，他就顿住脚步。
年轻男人皱着眉头，像是在责怪袁
“们上任集团主席秦放，外号“秦老邪”，八年前提出要制作款真正全息网游，那个时候砖家们说，傻子才去搞什全息网游呢，有那个科技，怎不搞火星移民？”
年轻男人淡淡地反问：“那你觉得呢？”
“那时候，刚留学回来，就信秦老头儿邪。搞什火星移民啊，是游戏不好玩儿吗？当年，恢阔天下面试比末世砍丧尸还惊险刺激，大家都想为全息网游事业添砖加瓦，奉献光和热。”
提起那个时候自己，袁浅脸上露出天真而向往笑容。
“现在呢？”年轻男人又问。
他们对面是某个大型商场，商场巨型广告位正好就是《征服Boss》即将上线广告。
“咱们恢阔天下公关部门还是如既往地浮夸——N个零，那不还是零吗？”袁浅笑着说。
年轻男人侧过脸来，看着袁浅，淡淡地问：“有什不对吗？”
他声音很特别，有种金属碰撞产生冰冷质感，挺提神醒脑。
“又不是N个九，谁信这邪，谁是傻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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