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叫没办法?不顾怒火中烧,接到两千圆融资后大复活阿哲学长,居然自此开始赌运亨通。这张桌上所进行赌博,在各方面都不是过去所解麻将。不但只有三个人在打牌(开始带进入房间内男子只
「如果跟尼莫老大借,搞不好十分钟后就跟要成利息。」
「那也不需要跟小鬼借吧?」
「都已经打到这样,没有不宣告亮牌听牌(注:在宣布听牌同时秀出手中牌,可以增加台数)道理!」阿哲学长将从手中抢走两千圆和牌同时打出,并将剩余牌推倒。
「居然收集这多筒子。」
「这是在等哪张啊?」
浑身僵硬地踏进大门内。伤疤男关上门后上锁又拉上门链。咦?等等,为什要如此小心谨慎?
被带往两房厨屋内最里面房间,被眼前所见地狱般景象给吓傻。
房里坐着其它三名男子,围着张正方形桌子。阿哲学长、穿着花衬衫爆炸头,再加上剃光眉毛和头发、身材壮硕章鱼怪。然后就是——
「碰!」
「太嫩!阿哲,待会儿可别哭啊。」
电铃。
从开启门隙缝中探出个年约四十、脸色苍白男人。下眼皮严重下垂、嘴唇和鼻子旁边留有道深深疤痕。被吓得倒退好几步,背部撞上墙壁。
「阿哲,是个小鬼啊?」
男人回头看着房内说。
「就是刚才提到家伙,让他进来吧。」
「虽说也不大解,只要是筒子应该几乎都可以胡吧?」阿哲学长说。
「是258筒和369筒总共听六张……不对!」无意间插嘴,接着顺势对学长大吼:「你到底在做什啦!?」
「看不就知道,在打麻将啊!」
可是担心你才飞奔过来,你这个臭赌徒!
「没办法,因为连听牌钱都没有啊。喔,自摸!庄家连庄,连三拉三北风开听发门清自摸……」
铺着绒面厚纸桌上摆满麻将牌。
「鸣海,还好你赶上。借两千。」
原本背对阿哲学长忽然转头过来,并以激动表情向伸手。
「咦?啊、好……」被他气势所逼,不自觉地拿出钱包。
「不就跟你说借你就好?」章鱼怪说。
房里传来阿哲学长声音,听到后安心得几乎要趴在地上。还好还好,总算是活着。
男人拉下门链打开大门,先是探出头在走廊上四处观望,接着瞪着并抬抬下巴示意叫进去。
「进来吧!」
「咦?啊,那个……」
「动作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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