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没能说出口问题。如果只是在作梦,应该也敢问。
「嗯。当春天来临时,们定要把藏在彼此『肚子里』话说出来喔。」
「不是藏在『心里』话吗?」
「嗯,咦?」
彩夏看着微笑。
所以说,应该可以倒下来吧?双脚抖个不停、眼皮重得不得,脸像是肿成两倍般炙热,鼻子里更是被鼻血给堵住而不能呼吸。
某个娇小身躯紧抱着腿。将手指滑入那柔顺秀发中,紧靠在对方身上弯起膝盖坐到地上,最后倒卧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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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学校屋顶上,眼前是片水泥地,矮墙另边是冬日无边无际黄昏天空。地砖接缝中长满还没有花苞长荚罂粟,淡绿色茎和叶迎着刺骨寒风飘摇。
身旁有股温度,是彩夏。她曲着膝盖坐在蹲着身旁,戴着臂章手臂恰好碰到手臂。
耳鸣,只是站在旁望着那东西。时之间,还以为自己灵魂出窍,正看着倒在地上自己。但喉咙里确还有属于灼热呼吸,好像快要裂开膝盖上也确有着属于疼痛感觉。
原来,倒卧在脚边人并不是,而是阿哲学长。
怎可能?
瞬间产生这样疑问,不过那当然是因为拳头粉碎阿哲学长下巴。只觉得耳朵和眼睛好像都快要喷出血来,只要轻轻呼吸,全身骨头和肌腱似乎都会散掉。伴随着弥漫全身疼痛和朦胧意识,费番功夫才稍微抬起头,只转动眼球环顾四周。第个映入眼帘就是整张脸都被泪水沾湿、路奔跑过来爱丽丝,接着是几乎同时都跳起来众多黑T恤男,还有耸着肩膀第四代、互相紧握着手宏哥和少校。
这里到底是哪里呀?在开始朦胧世界中心思索着。
「因为胸部不够大,所以要放在肚子里。」
不不,彩夏应该不会说这没品话才对。自重点啊,梦。
「然后好好把
「说不定比藤岛还要笨拙没用。老实说,真很感谢你,不过也许你不大能感受到。所以,当春天来临时——」
啊啊,这是——这梦是……
是那天彩夏没有说完话。
就在她跳楼之前,俩同戴着臂章从事社团活动最后天。
「当春天来临?」
真应该待在这个地方吗?怎感觉这场战役好像还没打完?
不过,总之现在是——
获胜……样子。
没有获得任何东西,也没有守住任何东西。
只是再次确认打从开始就已经知道事实。即使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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