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用认真眼神看着,害得吞口气后点头回应。
忽然想到,他以前是否遭受背叛过呢?如果不是这样,应该不至于如此疑神疑鬼才对。只不过……为什他不像以前样,窝在自己世界里呢?因为他是个连这点都办不到、寂寞到不行人吗?
「那,鸣海……」.
炼次哥将被大量水滴包覆白色纸杯贴近脸。
「……怎?」
「就是因为你老是说什试做朋友之类话。l
「也许喔。」
炼次哥笑声听起来就像空转脚踏车前轮。
「……所以说,并不需要试着做朋友之类。那个……因为在打工所以不见得随时都有空,不过现在是暑假,没事话可以打电话找。」
「你要借钱吗?」
「如果那时能遇到像鸣海这种人,说不定也不用逃离东京……」
炼次哥喃喃自语着。「……说不定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回到这里。」
说真,这个人戴着太阳眼镜时看起来比较脆弱。
「其实当初是根本不想回来。算……反正发现个有趣家伙。就当成是笔勾消好。」
炼次哥拿起纸杯、露出牙齿,却寂寞地笑。
走回来。
「请你喝饮料就算扯平吧?」
「原来在你眼中这廉价喔?」
「鸣海,特地帮你买大杯喔。」
「那还真是感谢你!」
「像这样。把鸣海手,这样……从这边穿过来
「并不是!只是如果想去哪里逛话可以陪你!」
炼次哥轻轻拍拍肩膀,嘴角微微上扬。想,这大概就是这个人原本笑容吧?
「废话。还得拿回T恤耶。如果打麻将缺脚,就算半夜也会把你叫出来。」
「不,那样会很困扰。」
「不只是试着当朋友,不是吗?是真吧?」
到底是什原因让他抛弃东京,又是什原因让他再次回来呢?
是什滋味酸雨,让深藏在防风型墨镜下双眸中累积如此多伤痛?
「……你在这边真没半个朋友吗?」
虽然知道是个很残忍问题,但还是得确认。
「嗯。没啦,酒肉朋友倒是大堆,只是没有真正好友。每个都是没钱、没工作、没得依靠尼特族。」
从炼次哥手中夺走纸杯。正要咬住吸管瞬间,炼次哥忽然冒句话:
「鸣海五年前也住在这附近吗?」
「……没有。因为父亲经常调职。虽然不记得是在哪儿,但应该不是东京。」
「所以说根本没机会遇到你嘛。」
「遇到……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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