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是酒家小姐,所以很危险。能上她的就只有我或壮仔其中之一,如果有其它男人敢靠近就先痛扁一顿。绝不让人碰她半根汗毛——这是我们的约定。」
这时,我回想起第四代说过的话——
我没能保护她……炼次也办不到。
「那她为什么——会死掉呢?」
「你是真想听吗?听了又能怎样?对谁都没好处。」
「也就是制作T恤刺绣的人?」
「还没做好就死了。她说是独自一人从韩国来到日本,既没有亲人又是非法居留,加上死因不怎么正当,所以也没葬礼。就连我都不知道她被埋在哪里……虽然这种事还满常听到的。」
死因不怎么正当。我已经不知道自己身上的汗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又身在什么样的温度下了。恐怕这不仅仅是天气热的关系。
「她是个个奇怪的女人。就算我们每天晚上打架打到遍体鳞伤、浑身是血地回来,她都一副没事的样子。何况我还是想搞垮喜善工作那家店的家伙耶!结果竟然随随便便就让我进出房间。不只是教壮仔裁缝,就连我都想一起教。有够白痴的,谁会做那种事啊?」
「……怎么听起来感觉很像你们三个人住在一起?」
镜后的眼神早已失去了笑容,
「我是……来和你谈话的。炼次哥不也是一样吗?」
「在这种热得半死的地方吗?我原本是打算快速搞定的。」
「你在电话中说,有事必须当面和我谈……」
「只有两件事。」
「实际上也差不多是那样。但是我跟壮仔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外面打混,喜善晚上要工作也不在,所以很少见到面。而且她长得超正,太常跟她在一起会很想上她。真不敢相信壮仔居然都没有上过她。」
「啊——这……」由于话题突然变得很写实,我只好将视线转向地面。「那个……呃……跟
第四代没有发生过关系吗?明明同居在一起耶?」
「因为他跟我约定过……」炼次哥笑得虚弱无力。「毕竟都要帅结拜兄弟了,又因为那种没品的关系变成兄弟感觉很差嘛!所以就约定在我们其中之一还没找到比喜善更棒的女人以前,绝不可以对她下手。」
「这、啊……是……」不知道现在到底该不该笑呢?
炼次哥比出二的手势阻止我继续说下去。
「第一件事,感谢你啦。让我觉得回到东京真好的,只有遇见鸣海这件事。」
我尽力下让自己的目光离开强烈反射着夏日烈阳的太阳眼镜。
「结果还是跟之前说的一样,跟鸣海的关系也坏掉了。」
炼次哥自虐似的笑容,最后也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