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医生到底是什人?”
“是个姓崔韩国人,而且正如猜测,是个没有执照密医。虽然只是传言,不过听说他好像专门接些不正经工作。”
“不正经工作?”
“例如枪伤之类不能光明正大就医伤势、堕胎、伪造病历…
爱丽丝直看着压在床单上手背。只有冷气直生生不息地继续呼吸。看来她似乎又和以往样,正在等待愚昧侦探助手开口说话。
“所以有在——可以这样想吗?”
蓝色睡衣肩膀微微摇晃,几缕黑发随之垂落。
“刚才还因为怕被老板揍而吓得缩成团,现在倒是挺大言不惭嘛?”
“啊……这个嘛……”
,就是说‘故事’。”
“哦,你说刚才啊?”
花田胜究竟在想些什?还有,黄香玉真还活着吗?这两件事明明都不是确凿事实,爱丽丝却把它当成事实告诉明老板。
虽然不是谎言,但也不是事实。那是总有天会变化成某种事物——现实与幸福与绝望雏形。爱丽丝称之为“故事”,是用铲子尖端轻轻触碰下就会瓦解脆弱梦想。本质上无异于掘墓者侦探无法处理那种东西。
“旦从嘴里说出来,那就只是难以令人发笑谎言。真是不可思议呢!由说出来跟由你说出来究竟有什不同呢?”
“无所谓。反正有无穷无尽好奇心,还有宏仔提出委托。才不管你挨多少揍,调查还是要继续进行。今天因为抢先抵达现场,还是获得几项有用情报。”
“真吗?们没多久就被红雷赶出来,几乎什都没查到耶?”
爱丽丝转头面对背后荧幕群,开始敲打键盘。
“首先是很明显事实——逃亡用车子确在那里,也就是说花田胜确曾经躲在那里。医院电话还可以通话,可以从那里开始调查通联记录。”
原来如此。手机可能,bao露所在位置,所以逃亡中不便使用,但固定式家用电话就没有这个问题,可以用来联络并安排逃亡事宜。
“唔?没有吧?”
其实听不太懂爱丽丝到底想说什,只好模棱两可地随便回应。
“恐怕是因为……心中没有未来吧!”
吃惊。没有未来?
“故事必须在画上句点之后才能为人传诵,但却无法描写出最后页。你知道吗?其实并不期待老板她如何行动,只是对获悉真相有着无比饥渴,仿佛至死都将不断喝下好奇心之海海水。对这个世界而言,恐怕永远都只会是个读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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