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是因为负债问题,工厂似乎经营不善。”
银二先生背过脸去,哼声。
“因为厌倦。”
直盯着银二先生侧脸。
“其实还没出现付不出支票惨状,也没跟公司员工说过公司财务状况;还有几家地下钱庄可以去试试,但是已经厌倦。离开只是因为厌倦背负家庭和公司而已。”
他往上梳梳乱糟糟头发,站起来,从口袋里掏出香烟,望着铁丝网后铁轨点烟。等会,他还是不发语。白色和紫色烟雾充满依恋似地缠绕在他眼镜薄薄镜片和干燥发稍上。
“结衣母亲点也不怨恨您离家出走……直很想再见您面。”
“结菜叫你撒这无聊谎吗?”
吃惊,把叹息吞下肚。果然还是被看穿。
不过事情还是有进展,至少银二先生承认自己是桂木结菜父亲。
句话之后,就回到纸箱屋。钻过护栏旁,追上银二先生背影。公园四周种满常绿树木,树木之间到处都是合板、蓝色塑胶布和纸箱所盖小屋。明明已经艳阳高照,却充斥阴郁空气。公园中间饮水器因为水龙头全都用铁丝和胶布捆起来,滴水也流不出来。四周完全感受不到其他人存在。
“你要说话跟他差不多吧!不要来烦,快滚!”
银二先生说完之后就蹲在纸箱屋入口处,开始从黑色垃圾袋里捡出空罐做分类。缓缓地接近他纤瘦背影。
“结衣——结菜有东西托交给你。”
穿着风衣背影并不因为话语而有丝毫动摇。银二先生保持定节奏,不停地从垃圾袋中找出空罐,确认后放进透明塑胶袋中。在他身旁蹲下。
银二先生把香烟丢到沙地上,反复踩好几遍。
“你以为会很高兴跟她重逢吗?开什玩笑。
“不知道事情是真是假。”
努力面无表情地回答。
“可是结衣是真想见您。就算次也好,可以请您跟她见面,谈谈吗?”
银二先生缓缓地吐出烟雾,叼着烟弯下腰来,把装满罐子塑胶袋放上推车。
“你知道为什离家出走吗?”
当取出戒盒给银二先生看时,他才终于停止动作。他视线太沉重,让无法打开盒子。
“结衣说这是您离家出走时遗留下来东西,要交给您。”
脏污多节手又开始分类空罐。咽下仿佛铝味唾液,继续说下去:
“您知道……结衣母亲已经过世吗?”
银二先生又停下动作来,直盯着脸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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