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彩夏身边低头,闭上双眼,同合掌。
但是比彩夏清楚点,不是朝向花而是朝向阶梯前方空间祈祷,朝向血流满地银二先生倒下地面祈祷。
好想再跟他多聊聊。
好想多问问他失去切,他拒绝切。
虽然装作副很清楚样子,其实什也不明白。为什他要抛家弃子?为什他要拒绝与女儿见面?又是为什在这条街道寒冷天空下度日呢?
常桶子里干燥花;旁边是白色三色堇,装在写柏青哥店名塑胶盆里。
最后盆是用旧日本军铁制头盔代替花盆,里面装是圣诞玫瑰。
站在阶梯前方,呆呆地望着三盆花。情感如同冰得快凝固蜡般,从耳朵流下。
要到什时候,才能跟大家样坚强?真能做到将悲痛藏在心里,为调查现实问题而继续行动吗?真有天能变得这坚强吗?
努力挤出打开手机勇气,发新简讯给结衣。但是,却不知道该如何下手。应该怎开口呢?不管怎起头,都会伤害到她。干脆就用简讯说明事情全貌吧!这来不用见面就可以解决。不,到底在干什?应该要为结衣着想啊!
可是已经没有人能回答。
因为银二先生已经惨遭杀害。这次事件和之前经验完全不同,死者尸体没有头部。这也代表加害者无庸置疑杀意。因为冷颤而张开双眼,爬上楼梯。呈现在眼前是多云天空、裸露地面和几条被不吉利黄色警戒线切割出树林影子。
真想知道吗?
这个国家优秀警察应该会马上毫
结果连开头也想不出来。没办法,还是明天再寄吧!当合上手机、打算继续前进时候,听到后面传来跑向脚步声。
“藤岛?”
转头,就看见彩夏。她在冬季制服上又套件明亮奶油黄大衣,手抱着四合瓶大小日本酒。
“这瓶酒——”彩夏注意到注视酒瓶视线说道:“是明老板吩咐拿来祭拜。听说在这里过世人……常常来们店里对吧?”
彩夏把酒瓶摆在花盆旁,合掌祈祷。抬头望向阶梯上方,可以看到警察拉起黄色警戒线,还有些深蓝色人影在行动。彩夏究竟知道多少呢?就算事件还没登上新闻,看现场也知道是有问题死法,搞不好头部遭到切除事也已经传出去。可是,那又如何?如果没有其他能做到事,也就只能祈祷。虽然比彩夏对这次事件清楚些,但能做事不也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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