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木健司那时候有戴围巾吗?
银二先生——是自己解下围巾,好让森先生他们帮他切下首级吗?因为这个可怕想法而全身颤抖,简直就像现在才发现自己身体早已惨遭肢解又用粗糙水泥拼凑起来样。
那银二先生头部——
“把它放进这个袋子里带着。”
森先生用僵硬声音说道。
可是就是因为这个谎言,才隐瞒真相。爱丽丝用近乎听不见声音补上这句话。咬住下唇,压下恶心感觉,望向森先生。
“为什……为什?为什大家、大家要起切下银二先生首级呢?你们是在骗吧?为什要做出这种事呢?”
森先生表情僵硬,避开视线,不发语。
“因为这是银二先生遗愿。”
爱丽丝冰冷声音传来耳边,不相信地看着她脸庞。
第个发现,打电话通知少校。”
凝视森先生脸庞,原来顺序相反,不是少校通知森先生他们。少校接到森先生电话之后,马上联络。他进入公园之前,森先生他们已经放下断头台刀子。
“少校到时候……们已经完成所有步骤。”
“这样话——至少少校是为隐瞒森先生他们罪行才说谎啊!那不是共犯吗?”
喃喃说道,爱丽丝却摇摇头。
“们就算提着肮脏袋子也不会有人留意,应该是说们这种人根本就不会有人……”
最后几个字
“……咦?”
“因为这是桂木健司遗愿,身为伙伴森先生他们只是完成他遗言,如此而已。”
“你自己想想,你不是亲眼看到遗体吗?他两手握着解下围巾对吧!”
那天早晨令人血液为之冻结光景,令人丧失现实感与色彩、丝毫不愿忆起光景,因为爱丽丝句话而苏醒。
“啊……”失去头部尸体双手确握着围巾。记忆呼唤记忆,并且将之连结。这是爱丽丝在漆黑废弃大楼屋顶上问最后个问题。她说过她只想知道件事,也只是为知道这件事答案而与少校为敌并且污衊他身为军人荣耀。
“你错。你还不明白吗?少校在他们面前,从桂木健司遗体上采集指纹和子弹喔。如果警察追问起来,他老实说会怎样?”
“……啊”
“所以他才说谎,说是自己先来,之后街友才到。”
爱丽丝俯视脚下血迹,继续轻声说道:
“少校不知道斩首真相,所以这个谎言点意义也没有。他只是为不要让伙伴遭到警方打扰,说个小小谎言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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