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第二年夏天,你就可以坐在葡萄架子下面。小孩子不是都喜欢葡萄树吗?谁知道你那笨,爬到架子上要摘刚长出来葡萄,结果摔下来把自己弄骨折。”
沈谚非真没想到原来那个葡萄架子是为自己才搭起来,他直以为是沈仲秋为迎合母亲喜欢园艺喜好才做。
“忽然觉得自己是被你和二哥疼爱着长大。虽然……”虽然这种疼爱在他小时候从来没有真正体会到。
“疼爱是对待洛缨那样,对你,那不是疼爱。”沈思博看着夜光中庭院,轻声道。不知何时,那些忙碌着打扫佣人们全都不见,偌大宴厅只剩下他和沈思博。
不是疼爱,那是什?
沈谚非心中有某种预感,他侧过头看向沈思博。
而沈思博也转过头来。他总是那擅长隐藏自己情绪,以至于此时此刻,沈谚非发觉自己对这位起生活十几年兄长其实无所知。
对方缓缓靠向他,当沈谚非嘴唇被含住时,心脏里血液瞬间快要撑爆他胸膛,他舌尖还残留着香槟余韵,他吻强制但并不霸道。他舌尖扫过沈谚非上颚,将心跳高高抛起,然后紧紧缠绕着他舌,用力地吮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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