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对这好,是因为那个时候为你入狱吗?”沈谚非用平静语气问。
“应该对你更好。应该在庭上阻止你做傻事,应该放下自己自负。以为把你从监狱里弄出来是件很简单事情,你甚至不用在那里待上晚就能带你出来。然后你就会乖乖地待在身边,被保护。但是错。错误由你来承担。”
沈思博很少说这长段话,更不用说将自己内心想法展现到他人面前。他思想从来是只属于他自己,别人窥探不得。
“你是沈家里最在意人。越是在意,就越要掩饰。”
“为什?”
知道对方刻意压低腰身为不给腹部伤口制造压力。他正在和谁说着电话,入院两周,沈谚非毫不怀疑华天有成堆事情等着他处理。
个赶着向导师递交资料助理律师急切地奔跑而过,猛地撞开行步缓慢沈静云。
沈谚非伸直腰,看着沈静云踉跄着倒地,因为背对着所以看不见他表情,但是却看到他痛苦。颤动肩膀,压低身姿。
沈谚非想要冲过去扶起他,但却无法站起。
“沈总!”严赋冲过去将他扶起,紧接着用手按住沈静云腹部,“沈总!伤口是不是裂开?”
“因为……如果掩饰不好,大概不止会被静云看穿,也会被父亲看穿吧。到时候他定会把你送到看不到地方去。”
沈谚非不自觉咽下口水,他喉头有些哽咽。他觉得自己似乎有些懂得沈家人。他们并不是过分自漠然,他们只是习惯用这样方式来保护自己重要事物罢。
“你腿伤虽然严重,但是打算下周接你回沈家,家里总比医院好。而且不在时候,欧阳管家和林姐也能照顾你。”
这个时候沈思博下决定很难改变,沈谚非并不想回到沈家,但是如果现在同沈思博争执,是不会有结果。
等到自己伤势痊愈石膏被拆除,他会离开沈家另找
“没有。”沈静云回答很用力,推开严赋,步步向着出口走去。
有某个说不出地方在疼痛,沈谚非想要按住自己痛处,却无从下手。
为什要那执着?明明受伤为什还是要来?
坐在回去医院车上,窗外中心广场LED屏幕正播送着长天董事长被控有罪入狱新闻。风从窗沿灌进来,遍遍重复着撩拨沈谚非头发。
“你真和两年前不样。两年前你害怕颤抖,现在就算对方攻击你人格你能力,你都能镇定自若。”沈思博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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