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远航傻在那里，
句话都说不出来
。
“天瞎……这到底怎
回事？”曲昀靠向凌默
方向，凌默却不打算回答。
但是李远航却快崩溃。
“你？你书侧面怎写着
名字？”凌默凉凉地反问。
“这……”李远航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除在书正面，大家都喜欢在书侧面也写上名字。
李远航把书正面那张写凌默名字衬页给撕掉，在目录页上签李远航名字。
“这就是书。书上也是名字！你肯定是趁不注意时候写上去！”
曲昀还没开口，凌默又说句：“书侧面还写着他名字。”
老师看看，还真是。
她又看向凌默说：“那你书呢？哪里去？”
凌默沉默两秒，用不大不小声音说：“书在李远航那里。”
李远航又是抄凌默作业，还打凌默事情几乎整个年级办公室老师都知道。
站着去！”
曲昀毫不犹豫地起身，走到后面。
他没想到是，凌默也站起来，走到后面，和曲昀并肩站着。
他脸上还是那样沉敛，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
语文老师抬抬眼镜，露出惊讶表情。
李远航这嚷，语文老师也不好辨别。
这时候，英语课代表楚凝歪着头看眼就说：“你语文书？怎看见里面笔记都是凌默字啊！你字像狗趴样，才没那好看呢！”
语文老师听，把书翻开看看，果然前面三十多页侧面空白部分都能看到凌默写注解。
凌默不会像别孩子样，老师说什在黑板上写什就急吼吼地记下来，他笔记是根据自己记忆和理解来。
“李远航，你倒是说说看，你上课是凌默替你上吗？你课本上怎都是凌默笔记？”
语文老师听，就觉得李远航又欺负人。
“才没拿你书呢！”李远航扯着嗓子说。
“那你手上书是谁？”凌默反问。
“手上书当然是。”李远航扬起下巴说。
曲昀有点昏，凌默这到底唱是哪出？
“凌默，你桌上不是有语文课本吗？怎回事？”
曲昀更加郁闷，小声说：“你也不至于这不愿意接受别人好意吧……两个人起罚站有意思吗？”
凌默背脊还是那笔挺，他声音总有种让人莫名相信感觉。
“课桌上书是莫小北。教他数学，他想帮而已。”
语文老师瞥曲昀眼：“莫小北，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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