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凌默起身,来到电话前,莫青曾经给过他家里号码,他看眼就记住。
那天晚上十点多,辆车乘着夜色,开到凌默家楼下。
莫青铁着张脸,用力敲着凌默家门,梁茹就站在他身边,抱着胳膊。
陈莉抬腿踹脚李浩,说声:“都这晚……你去看看是谁。”
“你真想知道?”姜主任坐在凌默对面,看着他。
“您……是为才这早回来?可是您并不知道……”
“不知道你姨父今天会从厂里回来?还是不知道他会对你动手?”
“所以,您是知道。”凌默眉心微微蹙起。
“其实在报社工作还没有做完。提早回来,是因为那个小胖子给打电话。”
陈莉这问,李浩就沉默。
“你还是想想,怎和楼上那位专栏主任解释,把凌默领回来吧!”
“还要领他回来?”李远航万般不乐意。
“不止要领他回来,托你爷两福,还得把他当祖宗那供着!”
陈莉用手摁着眼睛,长长地呼出口气来。
“搞不好是那个小兔崽子回来。不管!”
“你不开门,他敲晚上,你也不怕明天整栋楼都议论!”
陈莉这
“莫小北?”凌默抬起头来。
“嗯。他说他回到家之后就直担心你,说你姨父在家,怕你姨妈撺掇你姨父教训你。他从晨报上找到们编辑办公室电话,说请帮忙留意,如果听见情况不对,就来敲门。他还说不用进门,只要站在门口问句,你姨妈就不敢再对你怎样。”
凌默指尖颤下,他低着头,没人能看到他表情。
“今天你肯定是不好回去。”
凌默抬起头来正要拒绝,姜主任像是知道他在想什,笑笑:“你不愿意在这里睡也行,但你只少要给那个担心你同学打个电话,对不对?”
她算是明白,凌默为什会直用话刺激李浩,为什被李浩踹也不反抗……门是凌默故意没关上,在这栋楼生活那久,陈大妈和她儿媳妇每次散步时间凌默是心里有数,他就是故意让她们听听他们夫妻是怎对他。
凌默被姜主任带回自己家,姜主任拉着凌默到自来水下面冲洗,看他红大片,不由得呼出口气来。
“姜主任,谢谢您。”
“谢什?会儿带你去医院开个证明,留个证据。”
凌默低下头来,看着姜主任给他上药,又问:“谢谢姜主任……您平常都要八点钟以后才回来,今天怎回来这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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