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行啊,叫去买盖饭,假装要上洗手间,弄半天是和李远航决战紫禁之巅啊!”
凌默手指在曲昀肚皮上用力戳,曲昀就像泄气皮球。
“这小子给学校外面混混钱,叫他们扔小爷书包,小爷没让他们得逞……”
“什?李远航找混混来对付你?”凌默侧过脸,眯着眼睛看着曲昀。
“是啊……这不忍无可忍,才找他吗?”
凌默蓦地扣住李远航手腕,反手拧过去。
“啊——”李远航叫嚷起来。
“好像上次对你说过,再搞事就碾碎你手指头吧?”凌默声音压得很低,同学们看过来却没人上前。
这是他们第次见到凌默动手。
“不是……不是搞事……”
年级办公室。他这时候才明白,上大号什多半是骗人。曲昀搞不好早就想好要和李远航来这出。
“盖你头。”凌默目光带着狠劲儿,与他对视曲昀连哼都哼不出来。
经过他身后李远航却恨牙痒痒,张张嘴:“莫小北!你等……”
曲昀却在他叫嚣之前先吼出来。
“李远航,你要等什?你欺负同学,觉得全世界好东西都是你,觉得别人也该像你妈样捧着你?不好意思,没这个义务。你要是觉得自己委屈,觉得自己占理儿,那就把你自己屁股擦干净。不然,怎抹,都是股屎味儿。钱掉,有叫你捡吗?有叫你捡不还吗?有把钱塞进你口袋强迫你要吗?莫小北从来明来明往,人不犯,不犯人。下次,会让你黑到底!”
“那你还悬崖勒马个鬼啊?”
凌默手指又伸过来,在曲昀肚子上更加用力地戳下。
曲昀捂着肚子向后退大步。
“疼啊!”
“你下次还敢瞒着去跟别人斗?”凌默冷着声问。
凌默看着李远航受伤鼻子和空门牙,唇角扯起抹细若游丝笑,松开他。
“滚吧。”
李远航立刻捂着胳膊跑。
“爽?”凌默看向曲昀,挑挑眉梢。
“没爽,老子悬崖勒马。”曲昀转头,对上凌默双眼,刚才高昂气势瞬间萎靡。
曲昀仰着下巴,那气势拽得不得。
李远航打个寒颤,向后退半步。
他害怕不是眼前莫小北,而是莫小北身后揣着口袋看着自己凌默。
他目光很冷,带着锐利刃,刺进李远航眼睛里。
凌默步步走过来,李远航下意识后退,这里还有同学,还有老师,他不信凌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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