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昀也转过身来，趴在岸上，自己就这样莫名被凌默吸引
，做着和他
样
事情。
当曲昀觉得自己傻气时候，偏偏凌默根本没有要动意思。
“好好叫
声‘师兄’。”凌默说。
他脸上明明没有什
表情，眉眼间却像是有什融化开样，看在曲昀眼中暖暖，就连思维都要慢半拍。
曲昀感觉自己仿佛成在冰原上敞着肚皮晒太阳北极熊。
曲昀看着凌默，水光映在他脸上，就像是来自另个遥远曲昀永远都摸不到世界。
“你野心是什啊？”曲昀紧跟着问出来。
“你觉得呢？”
“反正不是什诺贝尔奖，也不是别人感激。你是个活在自己世界里人，不需要别人认同。”
“所以，你觉得野心有可能是什？”
。
两人沉默快半分钟之后，曲昀完全没有游泳兴致，但是凌默也靠在他身边，动不动。
曲昀憋不住，又问：“可也经常听人说，们人类不同于其他生物地方就在于们有感情，科学研究难道不是在情感上满足人类吗？”
“比如呢？”
“比如医学，医学发展也许会让许多携带着所谓劣质基因人活下来，但是他们亲人和爱人却能因此得到慰藉甚至于幸福。比如你所研究病毒，它本来应该让那些容易感染抵抗力弱人从这个星球上消失，可是你却研发出抗体让大家都活下来……你所做切本来就是在抗衡所谓‘物竞天择’。”曲昀说完之后，心想完蛋，自己要被凌教授讨厌。
曲昀耳朵有些发红，偶尔随口大趣儿时候，他还能叫出来，可每次凌默要求他叫他师兄时候，他反而开不口。
“你干什非要让叫你‘师兄’啊！你这年轻就当上教授，叫
“征服自然？”
凌默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着看着他。
那双眼睛总是有种欲言又止平静，好像在疯狂地渴望着被曲昀发现什。
曲昀无法和他对视太久，于是转移话题：“输，你想要怎样？”
凌默低下头来，似乎在想。
他有点儿忐忑地望向身边，发现凌默就趴在岸边，侧过脸看着他。
“其实你认真起来，比绝大多数人都聪明。”凌默说。
“你……你在夸吗？”曲昀睁大眼睛凑过脸去。
凌默手伸过来，摸摸曲昀后脑勺，仿佛下句就会说“你就像只海豚崽”。
“嗯……但是你知道吗，要与自然规律抗衡，就要有个能把自己理性都征服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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