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
“同声传译你行吗？”
“
可以帮你把普通话翻译成方言。”
“那就坐着。”凌默回答。
曲昀能预感到，自己这
天都会很无聊。
他拉起被子，转过身去，赶紧睡
。
过几分钟，曲昀迷迷糊糊要睡觉
时候，对面凌默起身，他进洗手间之后，似乎许久没出来。
曲昀翻过身来看眼，发现自己扔在凌默枕头上纸团也没。
第二天早晨闹铃响时候，曲昀还在遗憾自己没睡够，但是凌默已经连衬衫都穿好，领带也系好。
想想凌默应该也没睡几个小时啊，曲昀连着打两个哈欠，迅速下床。
但是曲昀却来劲儿。
“凌默，你应该也自己来过吧？”
凌默躺在那里，听起来呼吸也很平缓，像是睡着。
但是曲昀却完全不相信凌默真这
快能睡着，他揉个纸团，扔过去，正好落在凌默枕头边。
“凌教授，凌教授，你说你那个时候都在想什？”
看多久？
他肯定知道他在干什……他会怎想他呢？
曲昀这辈子都没觉得这窘迫和不知所措。
就算是当着搭档陈大勇面嗨，他都能咧着嘴和陈大勇相视笑，搞不好两人还比比。
但是十几秒过去，凌默只是看着他，言不发。
可是再想，能看见凌默讲课，曲昀又有点小期待。
他们上车，这回开车不是凌默，而是小恒。
Q大礼堂里已经坐满，甚至还有不少人是站着，原本这并不是明
“衬衫和西裤都给你拿出来。”
“啊？穿衬衫西裤？”
“因为你是助教。”凌默回答。
曲昀指指自己：“？助教？”
“放幻灯片，你会吗？”凌默回答。
凌默还是没有什反应。
他越是没反应，曲昀就总觉得他心里面肯定暗潮汹涌，又砸个纸团子过去，忽然有种调戏凌默成就感来。
“凌师兄，凌师兄！”曲昀坐起身来，“你那个时候都想着谁？”
“明天还要讲课。如果你现在不睡觉，以后都不用睡。”
凌默声音有点冷，曲昀歪歪嘴巴，心想自己还是见好就收吧。
凌默视线不转移，曲昀心脏就始终悬在那里。
就在曲昀觉得自己快要憋死时候，凌默却起身，下铺，他进洗手间，几秒之后他就回来，将卷纸扔到曲昀铺上，好死不死，刚好砸在曲昀脸上。
“哎哟妈！”
这砸，曲昀反而不记得尴尬这回事儿。
凌默回到铺上，就背过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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