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誉和荣耀对于凌默来说并没有什
特别
意义，但是对于对方来说，很显然不是这样。
“可是却竟让有人对
说——你不如凌默，凌默如何如何云云！哪怕是当想要进入巨力集团时候，也有人对说‘哦，你也是国际奥林匹克数学竞赛冠军得主啊，凌默也是。’可是等离开时候，他们却在背后对说，就算都是冠军，也没有人能够超过凌默！昨天他们抓住时候，竟然没有人记得名字！曾经在这里实习过！”
“记得你。你名字是疏酝承，你在美国H大学念
两年就肄业，被联邦调查局追捕，因为你设计三个病毒，攻击证券交易所和银行，让他们在三天之内损失接近十个亿美金。”
“你所谓记得，仅仅是在容舟给你资料里而已！”疏酝承激动地想要靠近凌默，但是他身下椅子却把他死死地固定在原处。
“不，当然记得你。被带到‘流放岛’之后，你也在那里。有
天在海滩上晒着太阳，怀斯特派两个人，带着个皮肤很白很瘦年轻人从身边经过。那个人就是你，那时候你刚刚被‘黑雀’招募。”
间里回荡着，仿佛要让自己对手凉入心底。
“容舟对说，你要见。”
年轻人死死地盯着凌默，眼底浮现出抹癫狂。
“你真如同怀斯特所说样——就像个完美标本。”
凌默没有说话，只是平静地看着对方。
疏酝承狰狞表情立刻放松下来，甚至于有欣喜表情。
“你记得……你竟然记得！直都想要和你说话，和你起工作！如果有帮助，你研究定会更早就有结果！只有天才和天才联合起来，才能登峰造极！但是他们不理解！宋致不理解，他们系统总工程师李谦也不理解！他们甚至不给和你谈谈机会！”
“宋先生和李谦不是不理解，而是你根本没有通过巨力集团心理评估。如果你只是沉浸在自己世界里，或者说你只是不善沟通有自闭倾向，这些都没关系。许多学生和同事都有同样问题。但是反社会人格，是另回事。”
“反社会人格？”疏酝承难以置信地看着凌默，“你竟然
这种平静，让对方焦躁起来。
“你知道是谁吗？”
“你是那个黑进巨力集团自动驾驶系统人。”凌默回答。
“不，说不是这个！就在你之后那年，也参加国际奥林匹克数学竞赛！拿到冠军！”
“所以呢？”凌默声音还是很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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